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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怎么可能会羡慕?他现在别提多快活。
田地管着种,隔三差五县城走一趟,三个月就跟莫小宝一年挣的差不多。
虽说一样是腿脚上的活,可不用天天跑,还不耽误回家搂媳妇。
他一脸好奇着,点头让兰婶继续说,后头闹什么呢?谁和谁闹?结果又怎样了?
兰婶瞧他这样,才真放了心,咽了口水接着讲:“做了大概个把多月吧,那个大宝发埋怨,说家里爹娘带他们夫妻四人,田地全包不说,每日还要挑水浇地,委实太累了,小弟虽说上工,可仍是在家里吃喝,也应该帮忙的。”
“他叨叨几回,后来做娘的也跟着念,小宝无法子,日里上工热辣辣走一天,晚上回到家,饭没进嘴,还要去地里挑几担水。”
“搞了两三天,有天半夜起来上工,说是吐了一地,脸色煞白,摇摇晃晃还跑去了虎子那里。
虎子哪敢要?紧赶着让他回去歇两天,你猜怎么着?”
说到后面,兰婶声音越来越小,还压着头,神神秘秘瞧瞧左右围墙,像是防备被人听了去。
冬冬想起莫清澄之前在自家饭桌上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他紧忙抿了嘴,低下头去。
莫非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路子。
他非常的捧场,轻声轻气地反问:“怎么了?他不肯回去?”
“虎子必定是要他回去的,万一出事,他哪里去找这么大个儿子赔给人家!”
兰婶瞪起眼,一拍大腿,“小宝当时是回去歇着了,虎子让自家老娘顶上,只是娘母子还没收拾好出门,那个姓戚的就去了!”
“她和你莫大娘拐弯抹角一顿哭,最后就是说,小宝是上工热伤的,也是虎子要他回去歇的,歇的这些天不能扣他工钱!
虎子和他娘还能说什么?最后,还拎了这么大一刀子肉走!”
兰婶撇着嘴,竖起两根食指,比了个厚度,约么两三斤的样子,像是亲眼见到了一样。
莫非“啧啧”
‘两声,表示这样委实有些过分。
“还没完呢!
原本歇两天好了也就罢,可这小宝还没大好,大宝又硬拉他下田,第二天又爬不起来了!
他娘跑去虎子家,说还得再歇两天。”
“前后折腾下来,小宝歇了有六天!
大虎坐不住了,母子忙得脚打后脑勺,要跑买卖又要顾家里的两亩田,哪个都不轻省。
于是,他抽个空子去了一趟那谁家,一瞧才晓得,莫小宝下地去了!
可把虎子气得不轻,当即奔去田里和大宝言语了几句,大宝还呛他,说什么‘本来说是帮你卖猪肉,结果肉卖完还要人跑去收猪,这些天本就该是我弟弟歇息的’。
可怜哪,连襟亲戚,大虎还是做小的那个,重话都不能说,只得闷声憋气回家。”
“唉,也没闹什么大事,就是大伙都说小宝受苦,隔日鬼拖了脚还要去上工。
虎子呢,田里活计也是要命的,老娘已经累得够呛,只能自己多跑些,让小宝少跑跑。
后头还给他拎了一回肉去。”
兰婶说完了前情后果,感慨万分。
回味了一番长子长媳当初劝告的话,她如今是完全信服。
什么工钱大约给多少,要做多少活计,以及后面会扯皮赖什么的,都被他们料中了!
这个工,它确实不适合莫非做。
若是换做莫非上工,热伤了,哪个去帮他“讨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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