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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一声轻笑,细密的震颤传达胸腔,谢危邯一边用双手丈量他腰间的紧致的肌肉,一边似是无意地闲聊:“扬扬,麻烦解决了么?”
沈陆扬从蒸腾的热意里抽出一缕神志,勉强用嘶哑的声音回答:“解决了……”
系统死机了,算是解决了。
“过来找我,也是因为它?”
问的直白,但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怪罪的意思,反而满是包容,仿佛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都会被一个轻柔的湿吻安抚。
沈陆扬因为锁骨上的啃噬,闭着眼睛微微皱起眉,他收紧手臂,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地解释:“不是,我来找你,我怕你出事。”
湿滑冰凉的触感游移到喉结,呼吸带来的微小气流裹挟着凉意,洒在下颌。
“为什么怕?”
问题绕了一个柔软甜蜜的圈,指向最本质的地方。
掐在腰间的手挪动到脊椎的凸起,食指一下一下打着圈,沈陆扬抓着椅背的手指骨节用力到泛白,咬紧牙齿:“不能让你,出事,我要……保护你。”
动作微微一顿,谢危邯环抱住怀里的人,右腿叠在左腿形成向下的弧度,手臂用力,任由两个人彻底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磁性低沉声音像某种诅咒的低语,徘徊在耳侧,勾出最本质的欲求:“我听不懂,扬扬。”
沈陆扬一片空白的大脑因为这句话,强行出现几分清醒,身体的感觉也更加清晰,急促地低喘一声,翻找着连自己也不清楚的答案。
他艰难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我不想不能碰你……”
对方却并不满意,在他耳垂落下一吻,轻轻含咬:“这不算答案。”
热可可再也无法控制地从后颈腺体处弥散,沾染了红酒,像悄无声息醉人的酒心巧克力。
红酒香却克制地将它推开,环绕包围,像是一定要等到满意的答案,才会赐予欢愉。
“……我不知道,谢老师,我不知道。”
急切地喊出了“老师”
两个字,低哑的嗓音沉溺屈服于最深处的欲望,将自己剖开,一丝一毫都展现在对方面前,“我很难受,我想见你,我想……抱抱你,我想,亲你……”
后颈一沉,沈陆扬被迫低下头,被咬出齿痕的嘴唇被怜惜地吻住,信息素奖励般地禁锢在脖颈,浓度过高的红酒让热可可无从招架,哆嗦着节节败退,却还是挺着胸膛凑过去,醉的眼神迷离、酒液从嘴角溢出,也要继续吞咽。
手臂横扫,酒杯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刺破黑暗。
天旋地转,沈陆扬眼前的书架变成了屋顶,他躺在沾满酒液的宽大书桌上,下意识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却因为醉意倒了回去。
空气温度高的像要烧起来了,沈陆扬口干舌燥,期待又懵懂地看着。
对方却忽然不急了,指尖摩挲着桌面的酒,垂眸看着他。
在沈陆扬想要出声的时候,忽地笑了,拿起红酒瓶。
下一秒,瓶内的酒液像一片红色的银河,自上而下地倾泻在热意蓬勃的身躯上。
谢危邯指腹擦过他沾染酒渍的下颌,放在殷红的唇边,被温柔地亲吻走。
沈陆扬失去神志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谢危邯在他耳边低声说的:“不要浪费。”
紧跟着,整个人被抱到怀里,坐在了椅子里。
……
“哗——”
微烫的水流打在头顶,沈陆扬被水迷了眼睛,胡乱抹着脸,耳朵还是红的。
第二次用这个浴室,他熟练地找到洗发水,揉出泡沫在头顶力道不轻地揉。
身上的红酒在高温水汽的蒸腾下,渐渐和水雾融为一体,粘稠地缠绕着赤裸的身体。
疯狂放肆的记忆回笼,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口口水,脑袋非常会抓重点地回忆。
原来书还能这么用,原来红酒还能这么用,原来酒杯还能这么用,原来舌头还能……
打住。
沈陆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小沈,严肃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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