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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邯将一切收入眼底,殷红的唇角弯起让人心颤的弧度。
微凉的指尖在手背轻柔地游移,不经意般滑到手腕,冷血动物鳞片一样的触感,滑腻又粗糙,摩挲着细嫩的手腕肌肤,像一个个轻佻的吻,浅尝辄止……
指尖灵活地挑开卫衣袖口,贪婪地触碰吮吸更加温热的皮肤,直到对方忍不住瑟缩着躲开,像在哭泣着求饶。
沈陆扬手臂不明显地抖了抖,受不了这刻进骨髓的痒意,微微皱眉,张着嘴,试图喘气。
但还是无法缓解哪怕一丁半点,他忍不住翻转手臂,将袖口里涩情抚摸的手压在扶手上。
像封印住心底的魔鬼。
他略微低着头,在终于得来的空隙间,无声地喘息,后背渗出激动下的薄汗。
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微弱但刺激的触感让沈陆扬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压住手臂,不让它动。
短暂的安静,在沈陆扬松了口气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突然静止了一瞬。
像割裂出另一处独属于两个人的空间,浓郁到近似液体的S级Alpha信息素潮汐般地瞬间溢满,一次呼吸,沈陆扬就醉的双眼湿漉,喉结滚动,渴望着什么一样,不停地吞咽口水。
袖子里的手指在他浑身发抖的时候,移到更敏感的内侧皮肤,指腹极富技巧地一下下揉过细嫩的地方,在颤栗到无法抑制之前,又会残忍地离开。
沈陆扬眼前的场景逐渐蒙上一层红酒似的薄雾,呼吸间全是甜蜜醉人的酒意,他伸着腿,鞋尖顶在左边的墙上,大腿肌肉绷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整个人却是低着头,双眼紧闭,努力反抗,却依旧无济于事,只得瑟缩着依偎身旁的男人,像在惊涛骇浪里寻求庇护的一叶小舟,茫然天真地投向暴风雨的怀抱。
阴暗的角落,所有光线都被吞没,没人能发现控制得不差毫厘的S级Alpha信息素,已经将墙角的普通Alpha灌醉到嘴唇微张,双眼失神。
弓婉钧忽然略微转头,压低声音喊:“沈老师?刚才那些你记了么?”
沈陆扬睁大眼睛,想要说话,但刚张开嘴,喉咙里的哼声就要溢出,他狼狈地闭上,咬住牙,用手臂按住徘徊在手腕,不停引诱的手指。
谢危邯神色如常地看向她,低声说:“他睡着了。”
这边黑漆漆的,弓婉钧只能透过不清晰的屏幕光线,模糊地看见沈陆扬低头歪倒在谢危邯肩上,一动不动,像是听不进去开了小差。
虽然只是牵着手,但沈陆扬还是难耐地希望弓婉钧快一点转回去。
天不遂人愿。
弓婉钧又往后转了转,小声说:“谢老师,礼堂挺冷的,让沈老师别睡了,着凉感冒就不好了。”
沈陆扬期盼谢危邯说点什么,让弓婉钧转回去。
但谢危邯居然伸出没被他握住的右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而后,在弓婉钧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视觉盲区里,与他十指相扣。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张着嘴,颤得像个溺水的病人。
低沉抓耳的嗓音挨着他耳朵,一本正经地喊他:“沈老师?”
沈陆扬想要偏头躲开,又动弹不得,像件湿漉漉的衣服,被人粗鲁地抖开,甩掉水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被身边的男人勾走了,他眼神涣散,呼吸急促,声音含混地“嗯”
了一声。
谢危邯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狭长的眼底溢满情欲,又在抬眸间被平常的温润取代,他看向弓婉钧,示意人已经醒了。
弓婉钧放心地转回去,心想两位老师关系可真好,睡觉都要靠着。
沈陆扬绷紧的神经松懈,紧跟着又被另一种紧绷折磨,和谢危邯十指紧扣的手更加用力。
后背肌肉绷紧,手指紧攥,整个人变成一张岌岌可危的弓。
他抬起头,靠在谢危邯耳边,像在说悄悄话,但嗓音已经沙哑颤抖,呼吸喷在冷白色的皮肤上,像要烫伤:“谢老师……信息素,收回去一些,行不?”
谢危邯动作温柔地捏了捏他小拇指,低笑着问:“一些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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