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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烛光晚餐,藏在惊喜地方的戒指,单膝跪地求婚……都是他的任务。
沈陆扬越想越忍不住,嘴角绷了绷还是翘了起来,兴冲冲地看向谢危邯,拿着他的手放到腰上,拱了拱,狗崽子馋奶似的哼唧。
“谢老师……”
“嗯?”
“好爱你啊。”
我要向你求婚。
“爱吧。”
爱到这个世界不复存在的那天。
……
雪后的清晨,阳光格外明亮,厚重窗帘也遮不住细碎跃入的光,晃得卧室空气暖融融的。
沈陆扬浑身又酸又疼,潜意识让他躲懒,在红酒香里睡得很沉。
日上三竿,才被敲门声弄醒。
他迷迷糊糊地想翻身,摸到了腰间横着的手臂,才发现谢危邯从身后抱着他。
看他醒了,温柔地亲了亲他耳后,轻声说:“还困?再睡会儿。”
沈陆扬往枕头上蹭了蹭,头发散乱翘起,眼睛都没睁开,含糊地点头:“嗯……谢老师,手疼……”
谢危邯侧身坐起,拉过他受伤的右手,仔细地查看伤口。
没有崩坏。
安抚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谢危邯在他耳边低声说:“等会儿起床涂药就不疼了,睡吧,亲爱的。”
说完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沈陆扬只模糊地听见谢危邯低沉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徘徊,像最助眠的声音,发顶的手抚摸的力度也好舒服,让他没听清什么就又睡了过去,
完全忘了手还在疼。
门外的声音敲击几下后停止,就像在遵守什么规则。
谢危邯披了件外套,走到门口,拉开门。
佣人低头轻声说:“那先生询问可以一起吃午饭么。”
已经11点40了。
谢危邯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床上露出的毛茸茸的脑袋,唇角弯了弯,语气平淡:“可以吃晚饭。”
佣人没有多说,应声后低头转身离开。
终于在下午醒过来的沈陆扬,正靠在谢危邯怀里享受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给他做涂药服务,忽然听到要一起吃饭,整个人都惊到了。
瞅着自己过了一夜反而看起来更吓人的手腕,沈陆扬陷入沉思:“我们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说打了一架?这么甜怎么可能打架……那说不小心摔了?怎么可能把脖子一圈都摔了……”
谢危邯给他掌心裹上一层新纱布,垂着眼皮,唇角抿开笑意:“实话实说。”
沈陆扬一激灵,扭头看向一脸淡定的男朋友,艰难开口:“那岂不是要和他们说,是我差点勒死你……”
还是拿蔷薇花茎勒的,虽然他差点溺毙在S级Alpha信息素里,但哪有证据证明。
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他单方面对谢危邯做坏事,然后自己不小心受伤了。
他真不想让刚见面的伯父和尘叔叔觉得——
现在的年轻人,玩儿的都这么野。
谢危邯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用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眼底盛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给出体贴的建议:“担心的话,可以不去。”
“那也不太好,毕竟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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