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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输。
许则急促地抽着气,怀疑自己的脊椎或是肋骨已经被踩断,痛得快呼吸不过来,心脏跳动得十分困难。
他咬紧牙关,伸手抓住保镖的另一只腿,脚腕的位置,将它往前拽。
他觉得自己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保镖重心不稳地倒下去,许则忍着痛翻身起来,朝他的胸口肘击。
alpha们边喝酒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像在观赏两只挣扎的、互相撕咬的斗兽。
在许则要再朝保镖的脸上挥拳时,包厢门猛地被推开,大堂经理带着保安走进来,并不是惊讶或呵斥的,经理的语气十分镇静且礼貌:“抱歉,酒店内不允许斗殴。”
他客客气气地朝唐非绎鞠了个躬:“唐先生,希望您理解一下。”
“斗殴?”
唐非绎摇了摇酒杯,没看他一眼,“比个赛玩玩而已,怎么还扯上斗殴了?”
“在酒店包厢里比赛,玩出人命算谁的?”
听到顾昀迟的声音,许则愣了愣,接着立刻伸手捡起帽子戴上,压低帽沿,站起来。
“哟,顾公子在?”
唐非绎终于把眼皮抬起来,“听说顾董今天也来云湾了?怪我记性不好,都忘了跟他老人家打个招呼。”
“我爷爷没时间听不相干的人打招呼。”
顾昀迟平静地回答,他看着垂头站在包厢中央的许则,“这两个人要带走问一下情况,唐先生你有意见么?”
要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个很粗糙的借口,但他们同时更清楚,对于顾昀迟来说,他能用上‘借口’这种东西,就已经算是给面子了。
唐非绎正要开口,贺蔚就说:“没意见的话你俩出来吧。”
“当然可以。”
唐非绎嗤笑一声,轻飘飘地说。
顾昀迟不当回事地点了下头:“今天唐先生的账不用结了,算我送的。”
许则垂着头走出包厢,擦肩而过时,他听见贺蔚低声说:“跑吧,没事的。”
短暂怔愣过后,许则沉默地迈腿快步走向电梯,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人追上来。
离开酒店,户外的气温稍高一些,耳边充斥着连绵不绝的车流声。
后背还在作痛,许则弓着背有些直不起身,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舔了舔嘴角,伤口有点咸,舌尖全是血腥味。
一辆超跑在前方两米外的路边停下,许则抬头,这款车在首都不超过三辆,贺蔚拥有其中之一。
车门缓缓抬起,许则一步步往前走,直到走到跟驾驶座平行的角度,他往车内看。
里面坐着的并不是贺蔚。
陆赫扬一手搭在方向盘上,车里淡蓝色的氛围灯将他的脸照出一种机械质的冷感。
他歪过头看着许则,很淡地笑着,问:“要搭个便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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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功与名,不当出风头救场的超级英雄,只做送你回家的顺路司机,嗯。
(贺蔚:可那是我的车,陆赫扬,怎么还开兄弟的车去泡alpha呢?有事吗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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