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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何意没来时,他就是个给人端茶倒水打杂的,可如今跟着何意,他不仅能帮忙接病人,还能亲自给病人包扎伤口呢!
小胖子看何意的眼神更加热切了,跟着何大夫能学到好些东西呢。
今日太阳格外晒人,到晌午时熬的一锅凉茶几乎要被卖没了,外面来瞧病的更是身上衣衫都汗湿了。
“有些日子不曾下雨了,再这般下去田里的庄稼都要旱死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谁做了天打雷劈的事儿,害得咱们跟着一起遭殃!”
“这话可不能乱说,老天爷都看着呢,哪能怪到咱们头上!”
何意吃着飘香楼的饭菜听几个药童伙计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要真说是谁做糟心事,那得算上陈文他们几个。
天气这般热,镇上还来了好些南方灾民,这些人多数是有银子傍身的,因此能进镇上,运气好些的还能找个活计做。
那,那些没有银子运气也不好的,他们能做什么?
这事简直不能细思。
白芍将一碗凉茶放在他桌上,随后学着他一屁股墩在地上,拿着蒲扇嗬哧嗬哧的扇风:“何、大夫……我觉得胸口憋、憋闷……”
何意微微蹙眉,试图委婉的同白芍说话,但看着他眼下肥肥胖胖的身体,还是冷着脸说了戳心窝子的话:“你太胖了,肥肉挤压着心肺,自然会喘不过气。”
小胖子呼吸顿了片刻,随后更加粗重了。
“我瘦不下来……”
何意给他把了把脉,淡声道:“你体内湿气重,一日三餐光我见着都吃的极好,只进不出自然会胖,饮食方面也该控制些。”
“你给我开张药方如何?若是这般热下去,我早晚要窒息而亡。”
“可以,给诊金。”
“……”
因着是何意给他独一份的诊脉和药方,小胖子恭敬的送上了五十文诊金以及五百文药方钱,据说是给过优惠,但白芍没明白便宜在哪里。
但他要瘦下来娶媳妇,多少铜板都值得!
下午来接时倒是比以往早,何意见他眉宇间没有皱痕,便知道此事已经有了大致的解决方法。
谢潇澜心中有数,何意便没有多问。
最后一日从济世堂回村后,谢宅来了不少村民,手中还带着好些东西,何意粗粗看去就瞧见鸡蛋红糖,再有些日子好过的拎着米面。
李富贵如今是里正,两家离得近,平日里交情也好,还带着只老母鸡,他憨厚笑道:“给谢秀才炖汤喝。”
虽说其中不乏先前给谢家和何意脸色瞧的人,但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们也只能拎着东西好声好气的登门祝好。
可见人唯有自身强大起来,旁人才不敢欺辱分毫。
这种场面直接交给谢母便好,他们则是在一旁时不时的保持点头微笑。
将村民送走后,院子里放了好些东西,几人帮着都收拾进厨房里,左右何意他们是吃不了多少,可以都给谢潇潇补身子。
用过晚食四人坐在院子里聊闲,何意则是抽查谢潇潇的药草知识,偶尔被打几下手心,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第二日便正经开始收拾行李,此去府城,两人想法不谋而合,并不准备带太多的衣物,连之前的银票都存进了钱庄里,身上只装了些闲散碎银。
来镇上的灾民越来越多,那些无法进镇的,自然也会算准了秋闱在即,定会有许多带足银钱的书生,谁打扮的露富,倒霉的便是谁了。
为了不被人盯上,他们几人同租了一辆稍微大些的马车,不算上行李刚好能坐下他们四人。
他们出发的早,时间充裕,一路上走的不急不缓,一定要到客栈才会歇下,绝不露宿在野外,不安全不说,若是睡梦中被不知名的东西咬伤,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峪镇到天河府城的路也就半月,但为着安全考虑,硬是走了近一月才到,首要之事便是找房子。
他们来得早,距离考试还有一月,不值当天天交着银子住在客栈里,四人一合计干脆当街找了货郎,给了他些银钱,让他帮忙带着找能住的地方。
这货郎倒也靠谱,还真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巷子里,往前就瞧见了一处宅子。
货郎笑道:“这里的主人是个寡夫郎,也就靠租子营生,你们住多久同他说便是。”
为了避嫌货郎没跟着进去,将他们送到门前便离开了。
四人敲门等了片刻,便被小厮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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