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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暂时想不到,要不,咱们早上在镇上吃早饭吧?”
“好。”
林臻满眼笑意。
纪淙哲跟林臻来到茶市门口,一如既往,门还没开就挤满了人,他俩又在中间被挤成豆腐干。
林臻略微侧头问身后的纪淙哲“要不你先去包子铺等我吧?”
“哎没事,一个人去那吃多无聊,反正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你要不要靠着我休息会?”
纪淙哲严重睡眠不足,这会站的时间久了,确实有点打盹,他闭上眼,把额头抵在了林臻的后背上。
又继续站了大半个钟头,茶市终于开门了,纪淙哲在这一秒见证了林臻巨大的变化,记得三月初第一次跟林臻来茶市,他还扭扭捏捏不愿沦为跟这些横冲直撞的人一样。
而这一刻,纪淙哲甚至还靠在他的后背,都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感觉额头蓦地一空,林臻跟闪现似的,消失在了茫茫人潮里。
等到林臻卖完茶叶出来,纪淙哲都还有些怔愣在原地。
他讷讷地看着林臻,要不是这张脸依旧清冷矜傲,说他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民也不为过。
纪淙哲惊叹“林臻,你开挂了吧?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刚窜得跟野猪一样的人是你。”
林臻窘道“没办法,要是晚进去,又得继续在里面挤半天,而且茶商收的差不多了,就会压价。”
他说完,掏了掏口袋,摸出几张纸币给纪淙哲看“今天卖了三十五,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纪淙哲看了眼钱,又看着林臻灿若星辰的眼睛,这一瞬间,他觉得,日子在越变越好。
有米有油还有钱,有一座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更有一个人和他共患难进退。
天蒙蒙亮,包子铺前就站了不少跟他们一样卖完茶吃早饭的人,煤炉上的蒸笼一屉屉叠得半人高,弥漫的热气消散了清晨的凉意。
铺子老板忙得不可开交,他一边麻利地将面条擀成长条,两只手拽着两头轻轻一扭丢进油锅里炸,一边招呼林臻他们自己找位置坐下。
屋子里头坐满人了,他俩就在外面找了张矮桌,问老板要了两根油条和两碗咸豆浆,纪淙哲还要了一屉小笼包,林臻拿着小碟子去里边倒了点醋。
没一会儿,老板就给他们准备豆浆了,两只高脚腕里倒点酱油,撒些葱花,拎起长勺往大桶子里乳白色的豆浆舀满,一碗一勺,立即把酱油冲散,跟豆浆均匀地融合在了一起。
这边的小笼包每一只都是又小又胖,表皮面粉裹得多,在高温下蒸熟后迅速膨胀,咬一口有面粉的松香又有掺了葱花的肉香,连醋都不用沾,丝毫不腻。
一屉小笼包八只,豆浆还没喝完,俩人又叫了一屉,这顿早饭吃得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凌晨出门急,忘记带事先写好的清单,林臻只能一边逛一边回想。
“红薯土豆的种子,再买点咸鱼干猪肉,还有西瓜苗……”
“还有瓦罐!
“纪淙哲提醒。
“哦,对,瓦罐。”
纪淙哲又问“买红薯土豆种子干嘛?”
林臻“反正地里能种,那就什么都种一点吧,而且红薯和土豆我们上山的时候也好带。”
他们还是去了之前卖笋时隔壁的摊主那,摊主还关心问了句,之前送他们的油菜花长得好不好。
这次摊主又送了他们一些玉米种。
他们买好了种子,全都放进袋子里,又去旁边干货摊位买了几根又长又大的咸鱼,至于为什么买咸鱼,主要还是因为高山村离双彩镇太远,新鲜的荤菜几乎很难见,所以得多备一点。
纪淙哲见摊位上的香菇干品相不错,捏起一只放鼻前嗅了嗅,香气浓郁,于是又买了些香菇干。
虽说现在是四月份,但镇上有几家铺子还是有卖冬天的一些衣服,只是少且价格又贵。
这边人几乎都是自己买布料找人裁,又或者买些便宜的毛线团自己回家织。
一件铺子里售卖的冬天毛线衫价格,用毛线球都可以织四五件毛线衫和两双毛线鞋了。
纪淙哲和林臻虽不会打毛衣,但还是犹豫了,于是买衣服这事改天再说,反正现在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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