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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菜色还算丰盛,餐桌中央的烛台被换成了一只小小的石头汤煲,咕嘟咕嘟滚着奶油龙虾汤。
食物的香味儿温吞缓慢地弥散开,一家人围坐在灯下,不热闹,却是另一种浪漫气氛。
聂斐然吃得顺口,热乎乎的汤喝下去,烫得肠胃妥帖,手脚也跟着暖和起来。
就是像被勾了下馋虫,突然就有些想海鲜了。
他盯着桌上的刺身拼盘,稍微犹豫了会儿,然后伸手拿了一颗生蚝。
果然很好吃,又鲜又甜。
“想吃就吃吧,别回味了。”
陆郡看他意犹未尽却又克制的模样,直接挑了最肥嫩的放他盘子里。
虽然上一次严重过敏得追溯到好几年前,但聂斐然仍然谨慎:“想是想吃,可我怕起一身疹子,折腾得睡不好觉。”
陆郡心里有数,既然吃了,就想他在安全限度内吃得痛快些,所以敢大着胆子宽慰:“不怕,我在这儿呢,注意点量。
不放心待会儿吃完找颗药备着。”
话到这份上,某人果然没抗得住诱惑,比较放纵地一口气吃了半打。
面对一桌菜,聂筠却是无感,也可能是白天零食吃多了不想饭,中间陆郡给剥了清汤烫熟的鳌虾,明明平时抢着吃,当下却扭头不要,最后只好全喂了聂斐然。
聂斐然看她就跟小动物似的,横竖不能长久定在一处——唯一赏光的焗土豆饼,啊呜一口啃了个整齐的月牙弯儿,接下去边嚼边仰着脖子把馅里的芝士拉得老长,几乎是边吃边玩。
而餐厅拢共八把椅子,除了他和陆郡坐着的,全被挪了个遍。
聂筠一会儿去研究下洗手池旁回收餐具的电动升降小窗,开门关门,摸摸亮灯的按钮,一会儿又从餐厅搬运一个喝空的玻璃杯,放进去,然后心满意足地目送杯子坐“电梯”
离开。
最后,完成以上,蹦跶着回来汇报成果,再就着两个爸爸的刀叉瞎混两口,导致自己那份剩了挺多。
好吃不好吃两说,但浪费不行,聂斐然和陆郡已经过了为孩子吃饭焦虑的阶段,没再强求,默默把她没动过的主食分完了,只临了哄着吃了几口蔬菜水果。
-
冬日湿冷,蒸桑拿是最受当地人青睐的活动之一,兼具养生和社交功能,几乎每家每户都配着桑拿室,这套房子的后院甚至还有一处温泉私汤,一切干净便捷,哪怕不出门也可以待得安逸舒服。
三个人一起收拾完餐桌,然后上楼淋浴换衣,聂斐然洗得最晚,也是最后出来,下楼去客厅,见陆郡和女儿坐在沙发上,头发是半干状态,都微微打着卷,统一地一脸温顺。
餐柜里其实备了很多酒,但陆郡挺自律,陪女儿一起喝香草奶昔,当下正一起看海底世界记录片。
聂斐然心底涌起温暖柔软的感情,手搭在他肩上,轻声问:“怎么不先去蒸?”
“宝宝说等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闻声,陆郡牵过他右手,用拇指轻轻摩挲他掌心的纹路,然后翻过来顺着腕间裸露的皮肤一寸寸研究,又问:“身上过敏了吗?”
聂斐然一个人带这么几年孩子,独立惯了,总是下意识把自己健康和需求放在最后,所以对着这种细微的呵护和关注,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回抽手:“你不提我都忘这茬了。”
答案显而易见。
聂筠心里盛不下事,听他俩说话,乐滋滋地从沙发另一边爬过来挂爸爸身上:“Daddy在院子里给我埋了汽水,一会儿我有橙子冰沙喝。
“
“美得你,又是奶昔又是冰沙,”
聂斐然抱着她往桑拿房走,“睡前喝那么多水,当心晚上变成尿床大王。
“
“哼哼,才不会,小宝宝才会尿床。”
“你不是小宝宝吗?”
聂斐然有意逗她。
聂筠坚定地摇头否认:“小宝宝只能喝neinei,我早就不喝啦。”
说完又凑到聂飞耳根边悄声道:“但我有点怕长啤酒肚。”
饭渣一个,吃的都没家里猫多,还有这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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