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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不明所以,蹲下身,依言低头让女儿检查。
“外公外婆这里有白色的头发,我拔过,”
聂筠小手在他发旋处轻轻抚了抚,又用食指指尖碰碰他眼角和颧骨附近的皮肤,“还有这里,有皱纹和棕色的点点。”
陆郡问:“我也有吗?”
“没有,”
小姑娘的调研过程比较迅速,当场宣布结果,“你不老!”
不知怎么回事儿,收到来自亲闺女的盖章首肯,陆郡莫名感到愉悦,甚至想第一时间分享给聂斐然这段对话。
他是不太介意年龄增长的人,人生中唯一为此感到焦虑和危机的阶段已经随着爱人的归来彻底淡去,但出于私心,没人不希望在爱人眼里自己是可靠而值得依赖的。
他直起身,把女儿的小手塞回被子:“还有其他问题吗?”
聂筠也知道该睡了,在被子里扭动:“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好久没摸到小马了。”
“下周二,Daddy会尽量提前。”
陆郡是真舍不下家里两个人,“回来带你去训练场。”
得到明确答案,聂筠总算安静下来:“Daddy,你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
陆郡知道她怕黑,本来也没打算马上离开,哄道:“好,不走,闭上眼睛吧。”
聂筠从被子下面伸出右手,床单上很小幅度地挥一挥,作拜拜状,不忘交待:“安安哦,要快点回来。”
陆郡笑:“晚安乖乖。”
-
聂斐然不知父女俩私下达成了交易,加之聂筠放假在家待了一周就感到无聊,总跟他俩去公司也不太像话,所以适逢周末,聂父母思念小孙女,专程绕路来把小姑娘带了回老家,让聂斐然松好大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喘匀,聂筠班主任就给他来了个电话,请他尽快去家委会见一面。
公司放假通知出来后大家都进入了半休假状态,聂斐然部门有三分之一外国同事不过春节,早晨才进行了最后一组业务面谈,忙是不忙,就是放下电话后实在感到莫名。
他倒不怕女儿在学校捅什么娄子,但班主任说有贵重物品交还。
他思前想后,因为上的是普通私立小学,同班同学家庭背景各异,所以在聂筠的穿戴和家庭隐私方面他向来注意,智能手表都算“管制品”
,通常不会有遗漏贵重物件的可能。
想不出答案,给陆郡打了个电话确认,陆郡也一头雾水。
小学早就放假了,聂斐然在电话中连连对耽误老师休息这件事讲抱歉,紧接着就开车赶过去——
等到了家委会办公室,除了班主任,还有三位家长带着小朋友在沙发上一起等,家长面孔稍陌生,但小朋友都是聂筠在学校的至亲好友,在家拿着班级合照一板一眼给他介绍过。
难道是在学校欺负同学了?
还是被欺负了?
他心中忐忑,上前,略微欠身:“您好,我是聂筠的爸爸。”
“聂先生,不好意思这么急找您过来,”
班主任跟他握手,指了指桌子,直入主题,“是这样,上周学校搞游园会,班里小朋友交换新年礼物,怪我们没有提前跟孩子说清楚,礼物的价格只能在三十元内。”
“啊?“聂斐然摸不到头脑,反问,“聂筠送的不是普通的贺卡和发夹吗?”
“对,是贺卡,但发夹……我们有规定的,您看——”
班主任面露难色,以为能送这种礼物的家庭是看不上几万块的小钱。
聂斐然猛然察觉气氛不对,连忙道:“您别误会,礼物是她自己包装的,我是真的没留意。”
一旁林宁的家长看起来有点生气:“那你们家也太不负责了,小学生怎么可以互相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也不懂,还是亲戚见孩子戴着问起来才发现的。”
聂斐然没什么脾气,一来一回对话,大概明白了,也顾不上计较,出问题就解决问题,有班主任在中间调节,虚心接受批评。
因为礼物价值不菲,最后还手签了张归还收据。
看起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聂筠大概率是无心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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