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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脚趾羞耻地抓在陆郡小腿上。
陆郡亲了他一会儿,又开始顶他,肉体碰撞声情色又突兀地充满了房间,等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出声的时候,陆郡凑近他的耳朵,下身用力做了几个深挺,哑着嗓子哄他:
“叫出来宝宝,我想听你叫——”
聂斐然完全受不住他这样,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子那根弦里噼里啪啦地像电线漏电一样炸开,陆郡还操得越来越快,爽得聂斐然不停蹬腿,猫叫春似的无意识地连着发出一声又一声达到高潮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勾人。
他不住抽搐痉挛,整个身体都羞耻地蜷缩在一起,红得像只煮熟的虾,一边被顶得一阵阵往前耸。
陆郡被他又吸又夹,紧随其后闷哼着射了出来。
他射了也不出去,抱着聂斐然的腰将他扣回怀里,放慢速度轻轻顶着,手指在聂斐然不断涌出液体的孔洞处轻轻刮擦,那块肉娇嫩又敏感,聂斐然很体内很快涌起新一轮异样的快感,贴着他像鱼一样蹭动,
聂斐然觉得麻、痒,酥中有夹带着一丝隐隐涌来的痛意,哭着求他,“别这样……我不行呜……不行”
陆郡也知道,现在聂斐然已经是最好的状态,被操开摸透后整个人像熟透的果子一样多汁柔软,而再继续的话痛感就会超过快感。
于是他翻身重新从正面插入,深一下浅一下地顶,顶得深了聂斐然就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
陆郡越来越兴奋,一边唤着他宝宝一边换着体位弄他,非要让他一次叫个够。
停下不动的时候也要深深埋进去,抵住聂斐然的兴奋点,引得他急促地叫,下身还包裹着他不停收缩。
那天做得很过,做完后聂斐然腿还一直抖,陆郡把他锁在怀里夹住,抚着他的背,很久没吃这么饱,得了便宜似地吻着他耳朵说宝宝你刚才含得我好舒服。
第二天聂斐然起床后一句话都不想跟陆郡说,没有给他做早餐,拒绝他送到车站,要求亲一口也被躲开了。
他鬼鬼祟祟地贴在门上听了很久走廊的声音,确认没人,之后才把卫衣帽子拉下遮住自己的脸出门上课了。
不久后的几天,当他们忘了那晚的疯狂,又一起在书桌前坐着各自干自己的事时,房间墙壁突然传来一阵奇怪但有规律的叩击声。
持续了一会儿,这个声音的基础上加入了一对情侣激烈地喘息,最后越来越放肆。
聂斐然总还不能反应不过来他们在干什么。
他装作没有听到,鸵鸟似地假装认真看手里的笔记。
不久隔壁的人好像换了一个位置,声音远了一点,聂斐然才好像舒了一大口气,心虚地从盘子里摸了一块饼干。
陆郡却坏笑着凑过来跟他咬耳朵——
“你比他叫的好听多了。”
聂斐然把咬了一口的饼干塞到他嘴里,气鼓鼓地戴上了耳机。
他把电脑和书本转到窗台的方向,背对着让他脸红的始作俑者。
那时候天气温暖起来,窗外景致不再单调,路边枯树重新涌现绿意,timmy在草地上跳来跳去地扑飞得很低的白蝴蝶。
他们在一起转眼快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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