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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谐牵起他的手:“我跟队长打招呼了,说今晚过来,方便明天一早出发。”
他们队长也觉得两个omega为了节约时间住一个屋没什么不妥,这么安排挺正常。
应逐这才发现同样的性别有多方便,两个omega太方便了,三营长不就是因为觉得方便,所以才选岑谐护送自己的么。
接下来就没话可说了,小别胜新婚,可他们不是小别,分开的时间不是十天半个月,而是足足四年多,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应逐深吸口气,不怎么熟练地把岑谐推到了床上。
岑谐配合着被他推倒,摊开手看着他笑。
他这样反倒把应逐弄得不好意思了,附身咬了下他的嘴唇,问:“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岑谐还是笑:“嗯。”
因为他想的和应逐想的一样。
应逐再次吻上他,用亲吻代替心中的思念和苦楚,舌头足以概括全部。
这几年里的通信,两人都十分默契,不言苦,只谈爱。
而现在见了面,这个态度也依然秉持,由对方带来的羁绊,是一种足以抵抗侵扰的精神护盾。
他们照顾自己像照顾对方,安慰对方像安慰自己,望着同样的目的,仇视一样的东西,这没什么不合理。
因为你爱他的时候,好像真的就能成为他。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发颤。
应逐垂眸看着岑谐,陌生又熟悉,他真的是个大人了。
骨骼硬净,身躯变得更修长,肩膀更宽,只有那双眼睛中的情愫从未改变过,温柔,诚挚。
最后应逐将视线停在他的脖颈处,比以前更加明显的喉结,像一枚橄榄静卧。
应逐俯下身,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一下。
岑谐触电般一颤,把脸撇向旁边,手在床单上抓紧,溢出一声脆弱的喘息。
这种感觉真刺激,应逐看着他,胸膛发热。
岑谐穿着军装的样子明明那么强大又厉害,可仅仅被自己这样弄一下就显露出脆弱的神情。
这让他心底涌上无尽的岩浆,还有数不清的,肮脏的邪念。
想把一切的爱。
欲都倾泻给他。
……
越来越过了,岑谐忍不住叫停:“不行。”
应逐停下来,看着他。
岑谐:“我这一路上要负责你的安全,得保持体力,还不能……不能。”
他不怎么硬气地拒绝着,让应逐感觉自己只要再强硬一点点,就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应逐不勉强他,更何况岑谐说得在理,任务永远是要优先考虑的事,他躺回去,有点得意:“你怕被我弄得下不了床。”
岑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应逐又问:“是不是怕这个?”
岑谐没办法,嗯了一声。
应逐把头枕在他胸前,低声说:“可我今天非得干点什么不可,不然我睡不着。”
岑谐只迟疑了两秒,就说:“好吧。”
应逐看着岑谐,没有动作。
他怎么都没想到,再见面时自己会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岑谐予取予求的样子太涩情了,一上来就把绝对的主动权交给自己,好像在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应逐看着这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像面对丰盛的大餐,去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在方舟那段时间,两人都朦胧,又害羞,只是亲吻,抚摸也大多隔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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