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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里本就燥热,即便是屋中放了冰也压不住。
苏容妘的腰被男人掐在手中,掌心滚烫的温度席卷全身,床幔在眼前晃个不停。
意识涣散间,陡然听到身上男子闷哼一声:“婵娘……放松些。”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内里是卷着情欲的暗哑,却猛地将苏容妘从沉沦之中拉了出来。
微薄的月光透过楠木窗洒在床榻上,照亮了男人极好的皮相,疏冷的眸光同苏容妘对视上,叫她一个机灵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忙将头侧转过去。
她的容貌不能叫男人看清,只因这人,是她嫡妹所嫁之人,裴家麒麟子裴涿邂。
难挨的挣扎、痛苦与情欲纠缠在一起将她吞噬,似有一团湍急的洪水在涌动,在冰盆中的冰彻底融化时,随着她的坚持一通溃散,打乱了她所有的理智。
直到所有的亲密都停下,耳边粗沉的喘息趋于平稳,苏容妘思绪回笼,脑中还想着如何将裴涿邂搪塞过去,他便已经起了身。
余光看去,他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打着腰间的系带,漠然开了口:“我先去沐浴。”
苏容妘稍稍松了口气,身子也终于能放松下来,只是人刚走不过片刻,便有人推门进来。
女子轻柔的声音开了口:“今夜,有劳姐姐了。”
说话的,是她的嫡妹苏容婵。
嫡妹生了一张同她有七八分相似的脸,现在也穿着与她相同的月白色寝衣,只是她的寝衣已被团成一团扔在床上,嫡妹的却是端庄穿在身上,将身子裹的紧紧的。
彼时苏容妘身上衣衫不整,粘腻的感觉更是叫她觉得难堪。
嫡妹手中捏着一串佛珠,念上一句阿弥佗佛,好似一尊矜贵的菩萨,眸中带着悲悯来瞧她。
“姐姐今夜不容易,这助嗣的汤药趁热喝了罢。”
苏容妘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她宰割,苦涩的汤药入了喉,今夜生的事如同噩梦一般。
苏容婵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角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来:“瞧姐姐这个样子,怎得似上刑一般,我瞧你……不是挺舒快的吗?”
她用帕子掩唇轻笑:“姐姐别急,你就陪他睡几次,到时候有了孩子我再给他纳个妾就是了,还能怕他不安分?”
苏容妘喉咙干紧,说不出话,只能伸出布满红痕的胳膊来将床尾的寝衣拿起,随意裹在自己身上。
莹润的胳膊连着半露的肩头,细细看来,还能瞧见男人掐出的指痕。
那红痕晃动闪到了苏容婵的眼,她心中升起一阵嫌恶来,幸而有这个庶姐替她行夫妻事,若换作她,她可受不得同糟污的男人做那种事。
女子贞洁最为要紧,裴家郎再好,都比不过她藏在心中的明月,除了那个不染凡尘的郎君外,世上男人皆赃污,她又怎能被裴郎污浊?
夫妻行事后,总得小意温存,说上几句贴心话后拥眠到天明,而这一步苏容妘无法代劳,为免生变,她需得拖着疲累软的身子立在隔间之中,以防生变。
岂料裴涿邂未曾再回来,只叫人来传话早些休息,便又回书房处理公文。
这叫姐妹二人都松了一口气,苏容婵蹙眉在充斥着旖旎味道的屋中踱步,最后视线落到床上的圆帕上,颇为满意点点头:“做的不错,毕竟你并非完璧,若未能落红,失的可是我的面子……可有被夫君现不对?”
苏容妘摇摇头,只是视线别过去不愿看那圆帕。
只因这上面并非是嫡妹准备的,唯有她一人知晓,那是真真切切由她身子流出,证明她清清白白处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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