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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归燕不解地看他:“嗯?”
临瞳继续说道:“三十二岁放在修真界,相当于稚龄幼童,至少也要一百五十岁,才可以看做青春少年。”
秦归燕咂摸他的话。
按临瞳的说法,她在修真界是幼童,一年后死去不能算是英年早逝,而是幼年夭折,她年纪轻轻便修为强横,也不该被称作少年英才,而是天才修士三岁半。
这人直接把她的辈分降到小孩那一桌,他什么意思,想打架啊?
“不过,秦姑娘的为人处世已有成年的模样,比许多在家族中潜修几十年的天子骄子成熟多了。”
临瞳把话题从打架的边缘拉回来,扶了扶背篓肩带。
“我年轻时见过一些年纪比你大,修为没你高的年轻人,没几个会安心坐下来帮农人写信,在他们心里,锦衣玉食,受人供养是天经地义,若让他们来做驿卒,他们会觉得遭了奇耻大辱。”
秦归燕好笑:“我用双手换饭吃,不偷不抢,哪里耻?哪里辱?”
临瞳道:“他们是长不大的孩子,秦姑娘是能养活自己的成人。”
两人在官道上前行,沿路栽种两行针松,是百年前帝尊命修士以木法催生,这些古松在此生长百年,只要不砍伐树木,这些古松每年产的松塔,让农家孩童拾去,官府都是不要的,这些高品质的松子是本地特产,常有行商来收。
春风冷,吹出枝头新绿。
秦归燕紧了紧衣领,与临瞳认识不过一日,此人温和有礼,生了副让人心生好感的相貌。
谈吐行止都正得秦归燕有点怕,只是那话中好意,她听出来了。
她心中一叹,嘴上应道:“和道友这么一聊,我竟真有点信你是愿意在这等我近一年,待我死了再取法器,而不是装作和善正直,实则是为了让我卸下戒备,好出手夺我性命,强取法器。”
临瞳歪头,神态一如俏皮少年,语调轻快起来:“本就如此,我为至尊,虽声名不显,也没有欺骗一个孩子的道理。”
秦归燕听他的语气,只是自己用言语交付出一点信任,他的语句中便添了欢欣,仿佛真将自己当做一个戒备心很强的小女孩在哄。
他口口声声说“我不杀你”
、“你还是孩子”
,反倒让秦归燕觉出不悦来。
她清清嗓子:“小临,你叫我孩子,我很高兴,这说明我长得鲜嫩,不过在人族之中,三十二岁是足够做祖母的年岁,老身早已不是孩子了。”
她对着大自己一百八十岁的前辈自称老身,用袖口轻拭眼角,语气极尽矫揉造作,姿态神情惆怅沧桑。
临瞳被噎得一时无言。
去月光驿的路上要经过几个村镇,秦归燕要收揽信件,这才选了步行。
跑完这几个村镇,信件收完,离开最后一个镇子一里地,秦归燕从怀中取出一柄玉如意朝前一抛。
玉如意迎风就长,化作小舟大小,秦归燕纵身一跃,在上方坐好,对临瞳招手,临瞳会意,二人一同乘着玉如意,那玉如意腾空而起,向南飞去。
不过十息功夫,便能看到地面上有个圆形小土坡,其上落着一座座砖屋,形成一个足以容纳万人的建筑群,而在建筑群外围全是农田与修得精细的水利。
距离春耕还有两个月,这些田全是黑色,从天空俯视下方,仿佛能嗅到那肥沃的带着一点腐质的泥土芬芳。
秦归燕看着方位,在县城郊区落下,入了腊月坡,秦归燕却是先带临瞳去县内的成衣铺子,她走路很快,连说话的语速都比常人快一些,落在临瞳眼里,也是满满的鲜活劲。
“腊月坡是关外最大的产粮县,他们这的米是上品,熬粥时出的米油都比别家米更香,每年都要向羲京进贡,到了,走,咱把你这身换了。”
临瞳身形挺拔结实,行走坐卧时从来看不到摇头晃脑的小动作,端庄而不紧绷,从容沉稳,仪态极好,一套浅青窄袖常服穿上身,老板和老板娘一起看得移不开眼。
秦归燕说:“再挑一挑,我弄坏你一套衣物,赔你两套。”
此话一出,引得衣铺老板与老板娘齐齐看她,左眼“好狂”
,右眼“好野”
。
年轻人啊,啧啧啧,又看向临瞳那已经换下的破烂衣衫,深觉人不可貌相,有着一副如此好身板的男儿,也有被撕破衣裳还抵抗不得的可怜之处唉。
秦归燕去挑衣服,老板越过柜台,拍拍临瞳的胳膊:“她肯给你买新的,便是心里有你,此非夫纲不振,为情趣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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