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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去,层峦叠嶂的山在暮色中变成灰色的影子,让这处偏僻的寨子更显得与世隔绝。
临时收拾出来的客舍内点起数倍于平时的灯盏,将宽敞的房间照得通亮,也让即将居住在此的人进一步看清房间的简陋。
随从们一整个下午都在收拾,将房间里里外外擦拭得锃亮,又用带来的锦缎、用具重新铺设一番,但这显然还不能让主人满意。
从外头入内,秦於期只打量了一眼,便皱起眉头。
贾黔羊解了他的禁制,方才未能发泄出来的怒火就像找到了火引子,噌地被点燃。
“一群没用的东西,都是废物!”
“该死的蛮子,竟敢这样对我!”
“什么鬼地方!
若不是……”
屋内骂喊声不断,还时不时传来物件碎裂的声音,一阵阵剧烈的脆响叫人听得心惊胆战。
仆从们战战兢兢跪倒在屋外,离门近的仆从被屋内飞出来的茶盏狠狠砸到头,血缓慢地从额头滴下来,但没有人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为自己招来祸事。
从小到大,秦於期的确没有受过什么挫折。
一出生就被立为大雍的皇太子——一个蓬勃向上发展的帝国的接班人。
再加上天资聪颖,有胆识有魄力,很得老皇帝的欣赏,所以无论他行事如何不近人情,甚至近乎暴虐,也从来没有被指责过。
当然,除了皇帝,没有人敢指责他。
可今天,他却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小蛮女先是无视,后又指着鼻子质问,而他竟要忍气吞声,生生受下。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从来没有……她简直是把他的尊严、骄傲都踩在脚下践踏!
他恨不得现在就带着侍卫把她捉过来,折磨她,看她那双漂亮而桀骜的眼睛里面出现恐惧。
她应该和其他人一样,用敬仰、畏惧的眼神看他,向他臣服!
等到屋内的声响渐渐小下去,贾黔羊才准备进门。
进门前,他挥手屏退了一地的仆从,众人如获大赦,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进屋便看到一脸郁色的少年正坐在一张小榻上。
贾黔羊隔着一张案几,坐到了秦於期对面。
这次出行的人中,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底气,敢几次三番强行按下太子殿下的火气。
为了不拨动这群蛮人敏感的神经,他们这次打着商贾的名义出行,只宣称他们是苍梧郡的地矿商人秦氏的人,一路勘探到此,发现此地蕴藏着大量他们需要的矿石。
为了这些矿石,他们愿意用大雍盛产的丝织布帛和金银玉器来交换黎越寨的矿产。
苍梧郡是离黎越寨最近的大雍疆土,本身就是矿藏丰富的区域,地矿商人多得数不过来。
商人逐利而来,也不容易令人生疑。
“黎越寨荒蛮粗陋,比不得宫中精细,殿下不习惯也是正常。”
贾黔羊为秦於期面前的茶盏中倒入茶水,只字不提日间发生的不愉快。
是他擅自封了他的气穴,只怕现在秦於期心里对他也是一肚子不满。
贾黔羊继续劝慰:“只是此番出行非一朝一夕之事,殿下还是要尽早适应,以大局为重。”
秦於期捏着茶盏的手越来越紧,切齿道:“无碍,国师不必担心。”
他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后又重重放下,像是把所有的愤怒又吞回肚子里。
贾黔羊点头,颇有些赞赏地看着对面的少年,作为一向身居高位的天之骄子,小小年纪却已经懂得进退,将来必能有一番作为,出于欣赏,不由多说了一句他的立场不该说的话,“无论如何,殿下要记得此行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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