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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空旷有回音,加上汉军鬼哭狼嚎,声音严重跑调,仓促间根本听不清。
但这只是暂时的,汉军很快便调整过来,将对吴军的问候清晰的送进了张承耳中。
“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遇事不决问张昭,降了去逑。”
听清汉军的喊声,张承明显恍惚了下,随后那张原本沮丧的脸跟正被蒸煮的牛肉似的,慢慢变成了红色,又转换成了紫色,最后竟变成了青色。
脸色变幻的同时,强烈的怒火跟修真者运转功法似的,从全身各处涌入胸口,气的他胸膛不断起伏,心跳快的似要炸开。
“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遇事不决问张昭,降了去逑。”
又一阵吼声传入耳中,张承再也忍不住拔出配剑就往上冲,同时气急败坏的吼道:“关安国,你特么欺人太甚,我弄死你……”
张承这种正统读书人最在乎的就是由天地君亲师构建成的文化信仰,伦理纲常。
为了维护这份信仰,他甚至连自己的命都能舍去,可是现在……
关兴短短两句话既侮辱了他的君主,又侮辱了他的父亲,这谁受得了?
反正张承是忍不了,准备豁出去跟关兴拼命了。
诸葛恪同样气的不轻,却没失去理智,见张承开始疯,忙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劝道:“将军冷静,关兴这是故意激你,你可别上当啊。”
张承剧烈挣扎道:“我冷静不了,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跟关兴狗贼不共戴天。”
他不是暴躁的人,关兴若骂其他的,他或许就忍了,但关兴编的这句顺口溜太恶心人了,真心忍不住啊。
这要传出去,孙权的脸往哪放,他们张家的脸往哪放?
该死的关安国,赤壁之战都过去多少年了,老翻旧账有意思吗?
诸葛恪苦口婆心道:“姐夫,你现在是三军统帅不是急先锋,可不能上关兴的恶当啊。”
他的亲姐嫁给了张承,他跟张承是郎舅关系。
张承知道诸葛恪说的在理,猛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森冷的说道:“松开,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让关兴狗贼如愿的。”
诸葛恪仔细观察许久,确定他不会冲动之后才松手。
张承抬头望着那条蜿蜒的羊肠小道,咬牙切齿道:“咱们粮草有限不能跟关兴硬耗,还是得强攻,争取战决。”
诸葛恪蹙眉道:“可路太窄了,每次只能投入四五个人,其他人没有施展空间只能站旁边看啊。”
“那就再修一条路。”
张承抬手,指着溶洞正下方的几块巨石说道:“将那些巨石推下山去,在那开辟一座平台,然后堆上松树柏树等不易燃烧的树枝,给我熏死关兴这个狗日的。”
山路陡峭,人上不去烟总能上去吧。
该死的关兴,你既然不让我好过,那你也甭想好过,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啊?
诸葛恪竖大拇指道:“好主意,我这就去准备,命人呈梯字形多开辟几个平台,熏死姓关的。”
说完正要离去,张承却猛的将他拽回,思忖道:“最好找些石碳过来,那玩意有毒,烟熏效果更好。”
石碳就是煤炭,那玩意在《山海经》中被称为石涅,大汉百姓却称其为石墨或者石碳,早在西汉时,中原便有人拿这玩意炼铁了,因此张承对石碳并不陌生。
诸葛恪点头道:“我这就去准备。”
小舅子干活去了,张承也没闲着,而是继续抬头观察,找出几个利于远程攻击的地点,喊来属下吩咐道:“那里那里还有那里,在那几个地方架上床弩,给我对着溶洞狠狠的射,再架几座投石机,看看能不能将草捆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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