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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烬会知道这件事自然是曾倾洛说的。
逆芯都装入她体内了,两人心知肚明,沈逆也懒得掩饰。
“有点干眼症罢了,无碍。”
边烬又轻“嗯”
一声,没再深究。
沈逆走后,边烬本来并不想吃,可这些菜色无一不是沈逆亲自挑选,全都是她爱吃的,不舍得辜负这番心意,便强行吃了几口。
很快吃不下了。
放下箸,发现腕口还有烫红的痕迹,轻轻戳上去,没有任何感觉。
很奇怪,痛觉变得很迟钝,但和沈逆肌肤相贴时的触感却有种病态的敏锐。
就像昨夜被她拥抱,就像餐前为她焐手。
沈逆的指骨从她右手的指缝中无意蹭过时,摩擦所产生的微妙电流,一点点从肌肤的最表层往她心尖上渗透,随后流淌向说不清的地方。
激荡起的粘腻感,她从未经历过。
不,她经历过。
边烬扶着发痛的额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在回味焐手的细节,甚至又想起那个让她回避了多年的梦。
那个梦距今已经有四五年,是她第二次北伐没多久时做的。
当时她一直想用征战和杀伐来平息沈逆告白后无法遏制的内心。
其实一开始她做到了,直到某个深夜,无意间在军营外撞见自己的两位士兵在夜色中亲密。
那是两个女兵,她们藏在黑暗深处相互抚弄,吻得极深。
快乐的低吟让边烬迅速离开。
避开了视线,心思却全然被带走了。
就在那夜,她梦到了沈逆。
黑暗中接吻的人变成了她和沈逆。
沈逆的轮廓很暗,但压着她后颈,控制着她的力道很清晰。
“师姐,张开。”
“对……师姐很乖。”
沈逆的话完全是那两个女兵的翻版,边烬居然也鬼使神差地顺从了她所有的要求。
从那场荒谬的梦中醒来时,边烬尴尬地发现自己狼狈不堪。
在冰天雪地间匆忙洗了个澡,换了贴身衣物。
即便冷水过身,脸上的红晕也压了许久才勉强压了下去。
那是她此生唯一一次和“欲”
正面相逢。
梦中的主角竟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荒唐。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寄回师门的书信还是视频,都刻意减少和沈逆有可能的碰面。
的确有效,起码往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梦到和情欲有关的梦了。
但上次沈逆提议开通连理模块,被她拒绝,正是此事。
那个梦只是被压抑在内心深处,未必真的消失。
就像她对沈逆的情感,即便压抑得再深,再隐晦,也不可能真的将这个人从心上挖走。
除非她死了。
“我与她不宜多见面。”
边烬多了解自己,如今日日相见,是教她无法应对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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