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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了,”
童殊道,“但没瞧清。”
可新娘子方才根本没掀开轿帘,但童殊所感不会有假。
景决相信童殊的判断,沉思道:“这轿中人,是出世高手。”
童殊点头,目光追着接亲的队伍而去,回身捞住了景决的手,道:“五哥,莫担心,来者并无敌意,似是故人。”
-
他们一路追着喜轿而去。
接亲队伍一路出城,因近来不太平,接亲队伍中特加起了一队重金请来的镖师,镖师们个个身强体壮,刀剑在手,严阵以待。
之前童殊们就听城里人说过,这城外有一窝山匪,茶馆里的人说起那匪寇,不见忧色,反而绘声绘色说起那些劫富济贫之举,更把那山寨头子说得天花乱坠,若不是顾及有官府在,便要直接说那一寨子的人是义匪。
匪便是匪,落草为寇,与官为敌,义从何来?童殊心生好奇。
-
迎亲队伍一路戒备,行到一座石桥前。
过了这座桥,再转过一道山路,后面的路便要好走了。
偏偏就在这里出了情况。
只见桥头处,一位黄衣少女倚坐栏杆,细纱裙摆扬在河风里。
此少女裙底下踩着一柄大刀,搭腿坐在桥栏上,手指轻点石墩,似是等了良久,听到喜乐声近,缓慢地回头,颇有些不耐烦地对迎亲队伍道:“你们走的可真慢,吉时都快过了。
今日辛苦各位大老远将新娘子给我送来,我没什么好招待的,便放你们全手全脚的离开,只要你们放下刀剑,我一个不杀。”
新郎见对方是个十六七岁的弱女子,只当对方是来玩笑的,肃声指着她道:“小姑娘家家的,别来惹事。”
“已经许久没人敢叫我小姑娘了。”
黄衣少女懒懒摇着头,她仍是背对众人,却像后面长了眼睛般,警告道,“我顶烦人拿手指我,你那手指若还想要,老实的收回去。”
“好大的口气。”
新郎被逗笑了,“你当你是谁?”
“我是谁?”
黄衣少女吹着河风,微侧来脸,道,“真想知道?说出来怕要吓破你们的胆。”
新郎见着少女半边娇柔如桃的脸,不禁一怔,话语中不由添了几许戏弄意思,道:“你当你是童月归呢,单凭一个名字,就能想吓人?”
“小女不才。”
黄衣少女跳下扶栏,低头拍了拍裙摆,扬起脸道,“正是童月归。”
如此,整个接亲队伍都看见了少女的脸,不由皆是倒吸一口气,被惊艳得面露怔态。
远处的童殊一看之下,被某种莫名的熟悉之感直穿心口,他不可置信地迈出一步,喃喃道:“这位女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桥头处,那位年长的镖师领队很快的回神,敛色道:“童月归是杀人不眨眼的母夜叉,冒名顶替这事儿不好玩,小姑娘莫在此玩闹。”
黄衣少女瞟了眼那镖师身上的镖徽以及那把明晃晃的粗柄大刀,莞尔笑道:“想必你便是丁家镖队的丁爷了,我看在你平日处事还算周正的份上,今日也不难为你。
只要你不挡我接新娘,你们镖队还可生还。”
丁爷时常在道上走,听过些许童月归消息,知道童月归不是什么悍妇,新近又听说童月归年纪不大,此时见那少女口气甚大、毫无惧色,他便留了心,谨慎说道:“我且不管你是不是童月归,咱家做生意的,拿人钱财,定了契约,便要保人平安。
大家都在道上走,日子都不好过,姑娘莫要为难我们。
今日你不惹事,往后我们道上相见,留个情面好相见。”
黄衣少女不为所动,悠闲地走出两步,道:“丁爷倒是有两分眼色,你若心中已有猜测,便知今日不是我对手,别难为你家弟兄了,趁早收刀罢,也省我些工夫。”
丁爷听那少女言语自负,心中大约真是遇到硬茬,只是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毕竟这少女实在年轻,看着未经世事,没有半点大匪头的气势。
丁爷还待再说什么,忽见那少女不耐烦的瞧了眼日头,说了句“吉时已到”
。
丁爷听到这句,心中已是警铃大作,可他只来得及见到那少女面懒洋洋地拿腿一勾,那柄丢在地上的长刀随随便便就被少女握在手中,丁爷眼前银光一晃,刀已架在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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