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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敲锣打鼓的动静如此大,他既已在用早膳,断不可能没有听见那道声音。
这间客栈的费用比瑶光郡还要贵上几两银一晚,陶霁心道这掌柜的多少有些不实诚,便也将脸色沉了下来。
“掌柜既是开门做生意,又是做的客栈生意,自然明白宿客花了银子不是为了大清早被吵醒的,掌柜的既说方才没听见那道声音,那我只好与同伴说要重新找家客栈了。”
他们一行共十人,一订便是五间上房,身上穿的衣裳料子也是顺滑无比,掌柜闻言一惊,暗道万万不能叫这些人去别的客栈落脚,进了腰包的银子哪儿还能退出去?
他连忙伸手拦住已转身往回走的陶霁,道:“姑、姑娘,是我不实诚,我方才听见了......”
见陶霁停住脚步,他又谄笑着开口:“方才不过是有户人家在娶新娘子罢了!”
大清早行嫁娶之事?
陶霁神色怪异起来,但那道声音已不见了,原本她是想着让掌柜的另外换间房,眼下听得是有新娘子出嫁,倒也不好再为难他人,转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一阵吵闹将其余几人也都吵醒,没了睡意,众人索性穿好衣裳往后厨去,再出来时,手里便各自端了碗阳春面与一壶热茶。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下肚,浑身倒也舒坦起来。
用帕子擦干净嘴角的油渍后,傅书芩挽着庄之茉的胳膊,提议道:“听闻申昌郡的戏唱得极好,咱们初来乍到,要不要去听听?”
见庄之茉点头,一直留意这边的林逸亭连忙起身附和:“是是是,那飞鹤镇舒坦是舒坦,但总有些闷得慌,好不容易换了地方,不如就去找家戏楼看看?”
陆廷弈一直没吭声,这会儿倒是点点头:“我外祖一家是曾提起过这些,不如、不如......”
“行行行,”
纪珈芙揽着陶霁与蒋翎,幽幽开口:“反正祭酒大人并未派发什么任务给咱们,就当咱们是出来吃喝玩乐的,听戏便听戏吧,走——”
暖日当暄,出了客栈的门,才发现头上的烈日有些晒得慌,不过才走几步便有些出汗,幸而路边有兜售油纸伞的妇人,众人便也不吝啬地掏出银钱来,各自用油纸伞挡住头顶的灼热。
循着熙攘声往前走,又忽地听见一阵敲锣打鼓之声迎面传来。
走在前头的陶霁登时停住脚步,抬高伞檐看向前方——
是一条迎亲的队伍。
新郎穿一件大红鸳鸯彩绣圆领袍,高坐于马上,面上瞧不出什么神情。
喜娘与小厮在前头开道,在新郎身后,有四名亦是穿得喜庆的轿夫正抬着喜轿,喜轿左右两侧跟着陪嫁的奴婢,以及跟着喜轿送新嫁娘的亲戚。
队伍最前方和末尾皆有敲锣打鼓之人,这已是今日第二件喜事了。
众人连忙侧身让开一条路,让迎亲的队伍过去。
待队伍渐渐走远后,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陶陶......”
纪珈芙往陶霁身边靠拢,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你方才看见了么?好奇怪,明明是大喜事,为何路上的人都见怪不怪的......”
陶霁怎会没发现?
何止是在路人之间没掀起波澜,就连那迎亲队伍里的所有人,面上都没什么笑容。
就仿佛......
这不是一件喜事,而是什么坏事一般。
街上的熙攘之声还在耳边响着,陶霁却还想着方才的迎亲队伍。
余下几人显然也有些吃惊,林逸亭频频回头看向迎亲队伍离去的方向,终于一拍脑袋想起什么来。
他连忙追上几人,问:“你们家中长辈可有在家中提及朝堂之事?”
见众人看向自己,林逸亭四下张望一眼,压低声音开口:“我爹曾说,申昌郡出了好几起女子失踪的案子,陛下还派了大理寺的人来此,昨夜我们进城时,不是见驿站还亮着灯么?”
他道:“想来是此案并未勘破,大理寺的人还在驿站待着,方才那迎亲队伍毫无生机,莫不是与此案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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