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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受了伤,那姐姐呢?
见状,邬玺梅心中咯噔一下,开始担心邬玺玥。
在她看来,若是姐姐没受伤,应该会帮着同伴包扎的,现在疾风自己包扎,那姐姐是否受了更重的伤呢?
她几步跑入花厅,却见邬玺玥好端端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她一进门,疾风悬在半空的手一滞,眼神不自觉的落在她身上。
“姐姐?”
她跑过去拉着邬玺玥上下打量,“姐姐,你没受伤吗?”
邬玺玥朝疾风扫了眼,“我没事,受伤的是他。”
邬玺梅不解的朝疾风看去,疾风忙避开眼神。
见他胳膊上的伤口很长,鲜红的血液仍不断渗出,邬玺梅不明白,他受伤不便自己包扎,姐姐怎么都不帮一下呢?
她没问,只是上前从疾风手里将纱布取走,“我来帮你吧。”
她拉过旁边凳子坐下,然后给他上药包扎。
随着那纱布在他胳膊上一圈圈的缠绕,他的视线也像被无数丝线缠绕在她的脸上,无法移开。
邬玺玥抱着胳膊看着他乐,打趣道:“你方才不是说,你要自己来,不用别人管吗?怎么这会儿倒老实了?”
闻言,疾风收了收眼神,耳朵不觉变得通红。
原来他是不想让别人替他包扎。
邬玺梅假装不懂其意,垂着眼睛边缠绕纱布边打岔道:“你们昨晚可成事了?”
只一句话,疾风的眼睛又落在她脸上,绕也绕不开。
邬玺玥也不再管他,说道:“那个人的功夫高深莫测,且还有官兵协助,不好对付。”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昨夜的一幕,看向疾风,“对了,我总觉得那个人好像知道你我的底细。”
“他与我交战时会以力对抗,但对你却从不使蛮力。
尤其在你第一次出拳攻击时,他竟以双手相抗而非单手,这就足以证明,他似乎知道你我的底,优势劣势他全都知道。”
“可是,行会中有什么人能如此了解行会中每个杀手呢?”
邬玺玥挨桌坐下,陷入了沉思。
邬玺梅这时已将疾风的伤口包扎好,并在上打好结,然后起身,“你们还未吃饭吧?我去做点吃的,你们等一会儿。”
她出了厅,疾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邬玺玥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可提醒你,我妹妹已有身孕,是谁的,你应该知道。”
“也因为这个人的身份,你不是没有机会,可是同为杀手,我不想我妹妹与你扯上任何关系。
为她也为你自己,我劝你想清楚,别陷进去,免得到时候脱不了身。”
疾风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目光空视地面,若有所思,半晌吐出一句,“那个人,是主人。”
咝!
邬玺玥神情一滞,回忆那铜面下的双眼,还有昨夜那人的双眼。
尽管那男人与他们打斗时故意屈着眼,但那犀利冰冷的眼神,的确与以往的主人一模一样。
“如果是他,那单凭你我根本不可能赢,因为他太了解你我出手的路数了。”
“得找一个武功在你我之上,且主人并不熟悉的人来合力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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