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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荷怀疑他在唬她。
周怀砚见她不信,他就要出来,结果被人止住了,“等等等等——你就站那。”
“腰带怎么会系不上呢?”
“真的系不上,”
周怀砚很委屈,那双泛红的眼垂眸,“我好像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不信。
明明方才控制她手和腰的时候,完全没看出来。
不过到底受不住被那样看着,裴玉荷磨磨蹭蹭地就过去了,她强调,“我就帮你看一眼,腰带怎么会系不上。”
少年乖巧点头。
裴玉荷绕过屏风,就惊恐地发现,少年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在不断地滴血,拿着腰带的手微微颤抖。
她两步上前,不可置信:“你手怎么了?”
方才不还没事吗。
少年无辜地眨眼,“好像是穿衣服的时候伤口弄裂了。”
裴玉荷:……?
他搂她的动作比穿衣服更大吧,那个时候怎么没有裂开。
见他还抖着手拿着腰带,裴玉荷最终还是妥协了,她接了过来,“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她刚凑近,就被人一把搂住了腰。
裴玉荷抬头,脱口而出,“你果然是故意的!”
裴玉荷垂眸,将药倒在那些凌乱而深的伤口上,许多甚至都被雨水泡到发白,看上去极为可怖。
而受伤的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像是早已经习以为常。
或者说,对于他而言,只要不伤及要害,都是小事。
她将胳膊上的伤敷好后,目光落在少年松散的腰腹衣裳,她不清楚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伤,于是便将药瓶放在他手里,“其他伤你自己上药,有碰不到的再叫我。”
说完,她起身要来离开,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回头,就撞见了少年泛红的眼尾。
原本红得诡异的脸在喝过药又休息后,缓和了一些,但身上仍然发烫得吓人。
裴玉荷此刻犹如被一把烧红的铁抓住了。
而那滚烫的手不断向上攀,将她拉坐了回去。
对上那双执拗的眼,她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想让我给你继续上药?”
少年盯着她,点头。
“那你保证,不许再动手动脚。”
少年眨眼,摇头。
裴玉荷又要起身,又被拽回去。
纱帐随着动作微微荡起,却仍然牢牢地拴在两侧。
周怀砚将手中的药重新塞回了少女手中,一点也不见外地将身上的外衣扯下,松松垮垮的腰带早就落下,只留下一层纯白里衣。
因为换下的是李傲玉曾经为裴玉荷准备的男装,所以略有些显小,勾勒出里面的肌肉轮廓。
不过裴玉荷并没有多留意,而是注意到少年腰腹处染红的衣裳,猩红的一片让她变了脸色,眼见着那血迹还有向下蔓延的趋势,她手疾眼快地将最后一层中衣扯开。
原本拿在手里的绷带,被她一股脑地先塞了过去,见那裂开的伤口流逝渐慢后她才松了口气。
她用堵伤口的绷带取下,开始认真地擦拭那些晕染出来的血迹,等伤口差不多处理干净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药瓶的瓶塞拔下,在要上药时抬头,对上那双不知道垂眸看了多久的少年,“可能有点疼。”
说到一半,想起身前人感受不到疼痛,她闭嘴了。
不过在小心翼翼上药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絮叨:“你这身子跟了你也是挺能抗的,但凡换个人天天受伤,也不注意养伤,恐怕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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