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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烁。
顾清闭着眼静候那结果,可下一刻,他耳边响起的竟非鹰的哀鸣,而是轻巧却又突兀的口哨声。
“吁——”
这声音划破寂静的夜色,也出乎墙外之人的意料,剑弩微不可察地抖了抖,这一点微末的更改便叫飞出去的寒光冲向斜对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划破树叶,原本一动不动的鹰陡然间目光锐利,眼珠子一转,怒视着墙外一团黑影飞出去。
“唔…!”
墙外的人被这不小的冲击力摔翻在地,发出声痛苦又克制的闷哼,好在她身手不简单,没几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灌木丛中。
顾清有些愕然,扶窗向外看去,可院子里依旧不见人影,二楼的房间一片黑黢黢…他的目光不断向上移,逐渐移至竹楼屋顶用于防水的茅草堆里,下一刻,那些茅草动了动,柳锐一脸不耐烦地把身上的茅草掸开,站直身子俯视墙外。
内应已经不见踪影,虽然柳锐猜她会有所动作,但她没料到这个内应极其厉害,柳锐在屋顶趴那么久都没有看见她是如何悄然来到墙外的,而且这人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柳锐压根未看见她长相。
“好可惜,差一点就能捉住了。”
柳锐像猫一般悠悠伸懒腰,神情轻松,就好像刚才只是玩了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的游戏一般,鹰没抓到人,灰溜溜扇动着翅膀飞回来,她安抚性地给它抛了条肉,才将余光扫向顾清的窗前,与他对视了一眼。
他站在冷冷清清的月光下,朦胧的光让他的肌肤如玉一般,素衣长发就足以让他漂亮得不可方物,如此美人,现下正抿唇看着她,神色复杂。
“你刚刚是不是看到那把剑弩了,为什么不出声?”
柳锐的目光宛若一把能穿透人心的剑,直直地盯着他看。
顾清徐徐收回视线,语气平静:“我没有必要出声,你和你敌人之间的事,与我不相干,没准哪天你被敌人杀了,我还能立刻获得自由。”
最近这种话听太多,柳锐反而习惯了,她一点没被激怒,把玩着手边的短刃轻松笑了笑:“比起想我会不会被人杀死,你最好先想想哪天不留神就被我睡了该怎么办。”
“做梦。”
顾清最反感山匪的俗言俗语,他有些厌恶地看看她,砰一声关上窗户。
——
龙头岭里连着几日细雨连绵,限制人的出行,柳锐每每来找顾清,他都不言不语,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纯粹的冷漠,无论柳锐好言好语还是威胁,他都拿她当空气,包子差人送消息说是路上耽搁,要迟些回寨,柳锐就只好独自坐在台阶上悠悠看雨,看着这初春的雨将冬日的阴沉洗刷干净。
等到再度阳光灿烂的时候,天气便完全暖和起来,漫山遍野都冒出青葱翠绿,一片生机勃勃。
但龙头寨却是遇上了个大问题。
“这么大的老鼠!
真是夭寿,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和兔子一样大的老鼠!
我们的粮仓墙壁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洞口,粮食也损坏不少,大当家的,这是要闹鼠灾了!”
管粮仓的山匪是个老太太,名叫瑞芬,她指着面前肥头大耳的死老鼠,神情激动,柳锐仔仔细细看了会,才安慰她道:“没事,不是什么特殊的品种,普通的老鼠而已,就是有点吃的太胖了。”
“它当然胖了,它吃的可是我们粮仓里正儿八经的谷子啊!”
瑞芬忍不住叫出来,“大当家,灭鼠刻不容缓,从前有鹰在寨子里到处飞,它们把老鼠克得死死的,现下鹰都被关在您这里了,老鼠猖狂,老鼠猖狂啊!
这必须要治,否则大家伙今年的口粮都要被老鼠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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