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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慌张。”
盛九道,“许久不曾动笔了,好些字,我都只会念,不会写。
有你在旁边,我能安心些!”
这话倒是不骗人,毕竟盛九捏笔头的时间,远远比不上她抡大刀花费的功夫多。
上回给盛应书写信,短短的一封,她愣是对着韵书翻阅了一晚上。
自然,盛应书的情况跟她也差不过,两兄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比起她爹的文武双全,他俩加起来都不够瞧的。
齐鸣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赶她走。
毕竟,人家干的是造福一方的大事业,他在此地受她的照顾,略尽绵薄之力也属应当。
只是,盛九文才的匮乏实在超乎他的预料,短短片刻,她已经向他询问了三个字的写法。
那顶青出于蓝的帽子太高,给了盛九很大的压力。
盛九看着这本由爹爹亲手持笔的《议定赈济灾后村民十条例》,虽然有些条目确实亟待修改,然而,究竟要从如此改,细细思量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
于是,齐鸣眼睁睁看着她坐立难安了起来。
越是写不出字句的人,越是爱往别的地方发力。
端端坐着,那种拘谨的姿势似乎很是阻碍盛九思路的畅通,因此,她在转变了十八种坐姿之后,终于觉得还是站起来更有利于于开阔她的思维。
站着写就站着写吧,毕竟王羲之父子也有这样的习惯,觉得站立的姿势更可令两臂舒张,运笔之时方能矫若游龙,迥劲有力。
然而,在盛九看来,两脚着地还是过于拘泥古板,于是,她干脆撩起了衣摆,将一只脚高高抬起,踩在了凳子上。
这种过于豪放的做派显然触及到了齐鸣的底线,他是个爱洁净的人,不大能接受脏兮兮的靴子踩在干净的凳面上。
不过,这是人家的屋子,并不由他做主。
再者,盛九的表情也实在过于严肃了些,但见她眉头紧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嘴里咬着笔头,咬得咯吱作响。
那种神情,仿佛她不是在写字,而是和谁有着深仇大恨,正自隐忍着酝酿,预备随时暴起,和人大干一场!
齐鸣最是懂得察言观色,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触她的霉头。
因此,他很是见机的调开了自己的视线,总之,只要不去瞧她,自然天地安然,且由她去吧!
只是,他不去主动招惹她,她却终究还是没有放过他。
但见她好不容易动笔写了几行字。
只可惜,写完之后,她的神情并没有变得轻松起来,反而越发的难看了。
许是对自己笔下的字句不慎满意,盛九气恼地锤了锤桌子。
那“咚”
的一声响,惊得齐鸣心都要跳出来了。
陪她写字着实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你需得有一颗极好的心脏,才能承受得住她的一惊一乍。
齐鸣其实很想说两句请她静心的话,然而,为了使自己免受迁怒,他还是谨慎地选择了闭嘴。
可惜,如此谨小慎微,终究还是没有使自己逃过一劫。
只见盛九终于黔驴技穷,愤然丢开了手里的笔,两眼望向齐鸣,恼恨地道:“你做什么半天不说话?”
齐鸣觉得很冤枉,“我怕我一说话,打断了你的思路,你会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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