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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端起了那盏汤药,闻了闻,药味纯正醇厚,想来也是难得的疗伤佳品。
庄玉衡惋惜地将两者都放了回去,“若真是毒药,我或许就吞了。
可是这是两样实实在在极好的东西,无功不受禄,用在我身上也是糟蹋了。”
青年的目光再次从篝火中抬起,落在她的脸上,觉得她不光身体坏了,恐怕连脑子也坏了,他端着一张冷脸,“只要你活到京城,便算你有功。”
庄玉衡对他的身份并不感兴趣,也不愿意节外生枝,“多谢关心。
我暂时还死不了,活着也算不上多难的事,实在是不能领这份功劳。”
青年脸色微沉,显然不耐。
他起身扬声道:“走了。”
随从们迅速行动起来。
除了白杏还留在庄玉衡的身边,连钱城东等东宫侍卫都被人“请”
走了。
庄玉衡有些愕然,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她自己驾车去京城?
这时,医者看了看她原来乘坐的马车,不由摇摇头,“公子,这车虽然能躺下休息,但是太过颠簸,不利于女郎的伤情。”
青年神色淡淡的,“让她坐我的车。”
“大可不必,这车……”
人情债不好还,尤其是美人的人情债,更不好还。
庄玉衡并不想跟这么一位不知底细的权贵有太多的牵扯,便努力尝试谢绝一下。
那青年也不看她,扬声道“库安。”
一个侍者大步地走上前来。
青年转身,“砸了那辆车。”
库安手持流星锤,嗖嗖转了两圈,就朝着原先那辆马车砸了过去。
只几下,那辆还算结实的马车便成了一堆破板。
“要么听从安排,要么走路去京城。
我一向开明,你选一个。”
那青年丢下话,自行上了马车。
庄玉衡捏了捏眉心,无声地叹了口气,心中感慨:难怪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自己居然也有被别人霸王硬上弓的一日。
可她回头望了望那架珠光宝气的车舆,难得的有点嫌弃。
青年侧身正好看见她的表情,不禁冷哼一声。
庄玉衡抬头,看着稳坐车中的青年,再次长叹一声,只能带着白杏进了车舆。
车厢很是宽敞,门内侧还跪了一个侍者,见庄玉衡往这边走,便很有眼色地帮她铺好一处软塌。
锦缎作垫,狐裘作衾,这车舆里,只怕抹灰的布都比她来路上用的粗布被褥要金贵。
庄玉衡坐了下去,未想到那垫子软得过分,身体一歪,竟直接倒向了后靠。
真是舒服。
庄玉衡才不在乎这小小的失仪,既来之则安之,她解开了沾了尘土的披风递给白杏,自取了一旁的狐裘盖在了膝上。
“你倒是大胆。”
随着马车轻微晃动,青年从容地受着侍者服侍。
庄玉衡扫了他两眼,便颇有闲心地随意打量着车里的那些精致又名贵的装饰,“您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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