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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懿站起身,走至墙上挂着的那幅牡丹花画前,负手而立。
也不知今夜马车里熏的荀令香可还合她的意?身上这衣裳最是脱俗,可入了她的眼?自己为她准备的院子住着可还喜欢?
一别经年,原来再见竟是这般光景,只是,她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来。
长久的沉默后,男人轻声道:“那院子本就是为她准备的,她走后日日都着人清扫,务必不染纤尘。”
肖贺一副我很懂的表情,应了声是,然后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邵懿负手立于画前,思绪却逐渐飘回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邵家常年盘踞南郡,寻常高门贵族的聚会自是少不了递请帖,只是邵懿甚少在这样无趣的聚会露面。
南郡郡守夫人与母亲是自闺中的手帕交,两人一合计,借着赏花的由头在郡守府设宴。
明面上是赏春桃,实际是为邵氏长公子物色合适的当家主母。
邵懿闲来无事,便陪着母亲应酬交际。
他酒量算不得好,三盏桃花酿下去,眸子里已染上几分醉意。
邵家子弟向来不失态于人前,便独自到院子里散酒,远远便听着花丛里传来娇嫩如春花般的少女笑声,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堆,好生热闹。
不知何时传出的流言,说邵氏长公子喜好娇柔清贵的女子,自此之后诸女极尽修饰之能事,都想方设法地往邵懿的喜好上靠。
说起话来刻意压低声音显得温软,呢喃若莺语,即便是吃惊,声音也像繁叶底下游走的风,轻飘飘的。
他低低笑了声,转身欲走,可不经意的一瞥却将他的双腿定在原地。
在满园的故作清雅中,他一眼瞧见了艳胜芙蓉的少女,她独自坐在一旁摇着纨扇,目潋秋波,颊扫飞霞,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嘴角弯起时,世间万物皆沦为陪衬。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秒,邵懿荒芜的世界里霎时春花烂漫,他从未失态至此,待回过神来,那姑娘早已不知去向。
后来,他再也不曾这般动心过,府里的画师照着他的描述,画了幅美人图,悬挂在长公子的屋内,无人知道这位艳色惊人的少女是谁,就连邵懿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知道。
把那惊鸿一面当作是一场长久的美梦。
直到来了西京后,听友人说起春坊里有个姑娘似乎与画上之人颇为相像,邵懿犹豫多日,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寻去了春坊。
*
春坊这头。
鸣渊推门而入,一支袖箭险些擦过他的鼻尖,射入墙面,他背后渗出冷汗,“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褚霁正闭着眼靠在榻上,手里把玩着玉佩,“说。”
“云姑娘的侍婢慌慌张张来寻,说他们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回屋去,可春坊早就清场了……”
区区一个舞姬丢了,本不该惊扰王爷,可这位云姑娘对王爷而言似乎有些不一般,思来想去,鸣渊还是决定如实以报。
褚霁眼帘一掀,阴凉的目光叫鸣渊畏惧地低下头,“丢了人就去找,黑甲卫都成了酒囊饭袋了吗?”
“是!”
鸣渊双手抱拳,急急退了出去。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鸣渊就回来了,手里还攥着一支断成两截的芙蓉素簪。
后头的黑甲卫押着一个醉醺醺的人进来,那人被破布堵了嘴,摁倒在地,“回禀王爷,在春坊外长巷的地上发现这枚簪子,还有醉倒在路边的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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