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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遥遥向永嘉作了一礼:“微臣参见永嘉公主。”
又向众皇子公主们作礼道:“参见各位殿下。”
永嘉又惊又疑地跌坐了下去。
......裴清?
他怎么来了文英殿?
裴清没解答她的疑,径直看向庆王,冷淡非常。
“文英殿中嬉笑打闹,该领戒尺五记;不敬尊长,该领戒尺二十记;口出狂言,该领戒尺十五记。
共四十记,王爷随微臣去殿外领罚吧。”
庆王不屑道:“你是哪个,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对本王如此说话!”
裴清平静道:“吴先生因母亲大病,请了一个月的假,由微臣代吴先生为殿下们讲学,并代行规劝训诫之职。”
庆王扯着嘴角,几步走到裴清跟前上下打量着他:“本王当是哪儿来的大佛,不过是个穷酸的臭文官!
让你代几日课,你就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本王告诉你,京城里只有皇兄一人能罚本王。
来人呐,把他给本王拖下去,换个教书的!”
“教书的旨意,是皇上下的,微臣不敢抗旨。”
裴清露了一点儿微笑,“庆王殿下,若是臣不罚您,便是皇上罚您。”
“你威胁本王?”
庆王舔了舔牙,“本王的话错了?她不就是个已经嫁了一回的罪人妇,她要不是公主,谁会要她?”
裴清没说话,笑意却收了,静静地立在那儿。
电光火石之间,还未等永嘉反应过来,庆王就摔在一席桌案上了,书卷四散零落,吓得一旁的皇子和伴读倒退了三步。
庆王双手捧着脸,嗷嗷叫唤个不停。
永嘉吓得愣怔了。
裴清把他打了?
那可是皇亲......
永嘉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裴清已将广袖挽上,露出一段线条分明、白皙精壮的小臂,拳头仍紧握着,好像是方才那一拳还未消气。
庆王挣扎着甩开身边搀扶他的伴读,靠在桌案边也不起身,怒瞪着裴清,大有撒泼之势。
“来人啊!
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这种穷酸臭文官竟敢打本王,快把他拉下去斩了!
斩了!”
围过来的宦官面面相觑着,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裴清盯着庆王,冷笑一声:“微臣今日先不教您如何读书,先好好教教您如何做人。”
他蹲下身,向庆王倾了身子,覆在背上的青丝落了些到胸前垂落。
这时候他不像个讲学先生,倒像个侠客。
窗外投进来的日光落在裴清身上,他稍动了一动,头上那支白玉簪子折射的光线便将永嘉的眼晃了一晃。
是她送他的那一支。
温润如玉......呃,这会儿的裴大人,好像不是很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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