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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上放着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顾淮清见掌柜没有回绝,那便是有希望,便将玉簪放在托盘正中,往她的方向推近一些。
这是玉器行当不成文的规则,彼此之间不触碰,以防其中一方失了手,玉器摔碎,有理说不清。
妇人一眼便看出,他是一个懂行规的人。
她拿起玉簪仔细端详一番,这种质地在市面上并不常见,是质地纯澈的老物件,应当是从某块上乘的白玉切分出来,雕刻成了这支男子发簪。
妇人心中暗暗可惜,若是这块白玉雕成一对女子手镯,身价说不准可以翻六七倍。
她将簪子重新又翻了个面,一眼瞅到簪子头部刻着的几个小字,当即开口: “这簪子我收了,但妾身实话说在前头,这是男簪,还得遇到识货的人妾身才能再售出去,生意不能做赔钱的买卖,妾身向您二位开个价。”
她说着,放下小扇,两根食指呈十字状叠放:“您若觉着合适,妾身便去取银票。”
十两?这与五两有何区别?
莫非是一百两?
甄棠正疑惑着,却见顾淮清轻轻点头,那妇人让他们稍等,随后眉开眼笑地进了里屋,不多时便握着一沓银票回来,递向顾淮清:“公子数一数。”
顾淮清却仿若没有听到,也没伸手去接,只是向那妇人道:“给在下夫人便好。”
掌柜用小扇子掩住唇角的笑,将银票塞进甄棠手中:“你们小夫妻年岁不大,却当真恩爱,听口音,你们不是中原本地人?”
“嗯,我们是从南方来京的,途中遭遇了一些变故,来寻余医师看诊。”
甄棠道。
“喔,原来如此,妾身方才便看到这位公子右手缠着绷带,那余医师擅长骨伤,但年岁大了,每日看诊的人数有限,您二位临时来这里,怕是一时半会排不上。”
甄棠一愣:“这位姐姐认得余医师?”
“这镇子上就这么一位骨伤医师,略有声名,谁不认得他,你们今日是来不及了,妾身劝你们先寻个客栈住下来,明日再去。”
无论如何,的确需要一个落脚的地。
“请问掌柜,那位余医师在哪个方位?”
顾淮清问道。
掌柜小扇子往南边一指:“镇子里就一条南北长街,一直往南走,直到看到路西侧出现一家泰康堂,那便是余医师的医馆。”
甄棠和顾淮清向她道谢,又沿着长街往南走,停在了一家名叫“南柯”
的客栈门前。
客栈并不大,只有两层,后面有院子,三人走进店内时掌柜正在噼里啪啦打算盘,听到珠帘声动,掌柜抬眸:“客官可是要住店?是否有路引?”
顾淮清从袖口暗袋中掏出路引,递了过去:“劳烦两间房,这位是在下夫人,另一位是夫人的姑母。”
掌柜瞅了一眼,只觉得这个名字好似有些耳熟,又一时想不起来,路引是真,他便没有过多计较,领着三人到了后院选了两间尚好的客房。
“我就在前院柜前,公子和夫人若有其他吩咐,尽管来寻我。”
掌柜说完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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