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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
之后男人不再说话,无论温怜说什么,对方也没有回应。
温怜越说越多,临近戌时,睡意涌上心头,她轻轻打了个哈气,阖上眼皮,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天不亮时,温怜感觉心头极其沉闷,仿佛有重物压在上面一样。
她撩起眼皮,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向身旁,却见前不久还在祠堂跪拜的男人此时跪在一旁,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她的小腿上。
温怜还未彻底清醒,眼神直愣愣地看向对方,“夫君……”
对方身形一顿,俯下身吻上温怜的侧脸,亲昵地啄吻片刻,又抚上她的掌心,同她十指相扣。
动作轻缓有力,并不急躁。
温怜微微偏头,借着月色,回吻他的唇角。
吻着吻着,对方的动作开始急躁起来,不再温和,紧紧扣着温怜的手心,就在温怜以为,这人想要更深一步时,他松开温怜的手,躺在她身侧,从后背环抱住她。
温怜只呆愣片刻,又疲惫得抬不起眼皮,枕着男人的肩膀,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等到翌日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对方的身影,软被残留温热的体温,似乎刚离开。
芸儿端来安胎药,虽然昨日两人什么都未做,温怜还是接了过来。
宋子津去上早朝,温怜穿衣梳妆后,去给老夫人请安。
知道昨日三少爷为了魏家小姐同人大打出手的事情,在场几人都小心觑着她的面色。
她们替温怜担心,不敢多言,温怜也明白此事并不光彩,只低着头,听她们讲话。
见她一副受了气不敢言的模样,老夫人叹了口气,倒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
小儿子行事荒唐,亏待儿媳妇,可也因此挨了打,也算给温怜一个交代。
从老夫人那里离开时,大嫂嫂追了过来,说想听戏缺个作陪的,想让温怜陪她一起。
温怜没有拒绝,跟着她去府中戏院听戏。
婉转悠扬的腔调,一男一女执手唱戏,讲得是状元新科及第迎娶公主的戏份。
温怜坐在台下,轻抚茶杯,在台上两人拜天地时,脑海不自觉浮现那日大婚时的情景。
从她离开宰相府到进入洞房,宋子津都不在场,她独自一人拜的天地,乃至洞房花烛夜,也不曾见到宋子津。
直到第二天,她请安回来才终于见到对方。
她想得入神,没有注意听身旁人在说什么,等大嫂嫂扯她的衣袖时,温怜才堪堪回神,抬眸看去,却见她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
大嫂嫂叹了口气,拿起帕子凑近,轻轻擦拭她的眼尾。
温怜这才意识到,她方才不知不觉竟又哭了。
她接过对方的帕子,低头擦拭眼尾的泪。
“本想听戏让你放宽心,谁想却……”
大嫂嫂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看向台上,温声道,“罢了,不听这出戏了。”
两人躲在戏院偷闲,临近午时,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嚷声道,“不好了三夫人,魏家小姐带着赵家公子上门讨要说法!”
温怜微蹙眉头,隐在衣袖中的手紧攥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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