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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秀生怕高婶给龚良惹出大麻烦来,一直托人偷摸盯着她,某天忽然听到一个令她惊掉下巴的消息:高婶不知什么时候跟一个收废品的老头看对了眼儿,俩人在一个日据时期留下来的碉堡里过起了日子。
传消息的人将情况描述得绘声绘色,“那碉堡的混凝土墙得有两米厚,冬暖夏凉的,地方还宽敞,老多格子间。
老头别看是个收废品的,可会过日子了,把里头打理得跟别墅似的,除了没窗户白天黑夜都得点灯以外没别的毛病,哦对,还没有房本。”
这结果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不过那之后高婶的确是减少了去小南风要饭的频率。
从前的频率是每天一到两次,后来就变成了一个礼拜一两次,每次都连吃带拿的。
可能是有了伴儿的缘故,看着精气神的确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王金秀把这个消息告诉龚良,龚良沉默老半天给出一句:“别管她,随她去吧。”
这话说完也就三四个月吧,又有高婶的新消息传到王金秀的耳朵里:她老毛病又犯了,把收废品老头的家底儿一股脑卷包会,牌桌上逞能一个礼拜,到底还是没能时来运转,不得不夹着尾巴回到碉堡找老头儿。
老头念旧情,依然愿意收留她,于是高婶仿佛有了倚仗和底气,第二次偷钱出去赌。
这回输个精光她连尾巴都不夹了,喝得晕乎乎回碉堡倒头就睡。
哪曾想睡到半夜右脚脚筋被老头挑断了。
老头告诉她自己就想找个人搭伴儿过日子,不是不愿意给高婶花钱,但是像她这样不走正道不行,为了俩人以后着想只能让高婶吃点苦头了。
王金秀得到消息是几个月以后,听说高婶的右腿已经肌肉萎缩,出入都得拄拐。
人确实安分不少,只是不知道能安分到哪天。
连心打电话的时候问连玉:“你跟龚良说这事没有?他是啥意思?”
就算不认亲妈,那也是一条人命不是么,老头能狠得下心来挑她的脚筋,没准儿后边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龚良心里怎么也得有个数。
连玉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说了,他说除非高婶咽气,否则他绝对不会再见她。”
办公室门被人轻敲两下,随后不等连玉喊进宋挺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连玉打电话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在连玉的眼神示意下坐到沙发上。
连玉一扭身站在窗台前背对沙发接着跟连心聊些有的没的。
“你还是少操那些没用的心吧,有时间多关照关照自己,上回不是说大舅给你介绍个法院上班的吗?看了没?咋样?”
“啊?那还是算了吧,我现在一听说谁当过兵就生理性反胃,让那谁给我干出心理阴影来了。”
“开烧烤店的?谁介绍的?我就知道是红姐,她介绍的人应该差不了,你先接触一下再说呗。
能有多胖?二百来斤?那还是算了吧,体型差距太大的话洞房花烛夜容易变成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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