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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吞见他进来,正要行礼,被卫骞抬手止住了。
卫骞皱眉屏退了小医官,自己接过药膏给他涂。
亓深雪感觉到好像手法不一样了,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是卫骞,身体微微一抖,下意识就想往后面躲。
但床不大,他受伤的脚还在对方手里,突然又心底涌上来一股委屈。
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成天吐来吐去的,就不会这么难受。
要不是他,自己现在还能骑着小白马去猎场里玩,而不是躲在帐篷里,一天三顿喝安胎药还怕被别人发现。
而且以后很多东西,自己都不能再吃了。
那天晚上明明是他欺负了人,现在受苦的却是自己。
亓深雪越想越委屈,恶向胆边生,抬起好的那只脚,一脚就想把卫骞踹下去。
奈何卫大将军身如泰山,这一脚对他来说轻飘飘的,不禁没有踹动,反而像是刻意把脚递到了他面前似的,被他一把握住了。
卫骞将他两只脚都并拢在怀里,安抚地揉了揉。
亓深雪的脚型很秀气,上面一点伤痕硬茧都没有,脚面白皙干净,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印。
卫骞握着总觉得一不经意就会揉坏它似的,捧着双脚越发小心,想对待一对易碎的瓷器。
他把药膏在掌心暖热了再涂在亓深雪的脚上。
都涂得差不多时,卫骞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去净了手。
回来时却见少年双眼发红,微微咬着下唇,眼神看起来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睫下波光粼粼好像随时就要坠下雨露来了。
卫骞一怔,抬手揩了一下。
亓深雪本能地一眨眼,含蓄多时的水痕没有流在脸颊上,而是顺着卫骞的手指被他拭去了。
卫骞觉得胸口又闷又涩,他面上沉稳,实则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哄,只好放低了声音道:“怎么哭了?摔疼了?哪里疼告诉舅舅。
还是怪舅舅今日没有带你去骑马?”
不问还好,一问亓深雪就像是堤坝上被人抽去了一块基石,他盯着卫骞是想生气的,可是泪珠不受自己控制,叭叭叭的就自己掉了下来。
他拿袖子蹭了一下,没蹭干净,反而掉得更多了。
这一颗一颗的泪珠明明是软的,但砸进心里却像是一根根尖针,卫骞看他哭得发抖,胸口好像也有一块要破碎了,鬼使神差地往前挪了挪,伸手将少年揽进了怀里。
“谁欺负你了告诉舅舅,舅舅帮你揍他。”
亓深雪委屈至极,脸埋在他肩上把他衣裳都哭湿了,听他这么说更是气了,还有谁,就是你!
于是抬起头来一口就咬在了他脖根底下靠近肩膀的嫩肉上,没处排遣的彷徨无措全都发泄在这一口上。
卫骞咬了咬牙,没吱声,任他痛快地咬,还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安抚:“撒了气就不哭了,好不好?有什么委屈跟舅舅说说?”
亓深雪不想说,怎么说,难道说那天晚上我爬了你的床,现在还要给你生孩子?
他说不出口。
而且卫骞上次提起画舫那件事时,说他是采花贼,还那么嫌恶,若是知道“采花贼”
不禁玷污他的身子,还擅自怀上他的孩子,肯定会更加厌恶吧!
亓深雪趴在他肩上哭了一场,把情绪都发泄掉了,哭累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伏在卫骞怀里小声吸着鼻子,可能是哭的时候气息不匀,亓深雪现在觉得有点憋闷,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推开卫骞,趴在床边抱着铜盂又干呕了两声,只吐了一点酸水,坐起来时脸色都吐黄了,小腹也有点隐隐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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