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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血水很快就擦干净了,露出了破损了一点点的皮肤。
亓深雪拧紧了秀气的眉尖,歪着脑袋,似乎也在怀疑,这看起来可能下半夜就能愈合的伤口,真的会流出那么多血吗?
卫骞抿了抿唇,倒催气血往右手去,勉强让破皮的伤口强行又渗出了一抹血丝。
亓深雪“呀”
了一声,忙用巾帕按住。
然后打开一看,卫骞又催了一次,亓深雪忙又压住。
手忙脚乱用力压了好大一会,亓深雪又一次小心地揭开看看,发现终于不出血了,才松了口气。
少年掌心微温,指尖却偏凉,时不时地擦过卫骞的皮肤。
真的很轻,很温柔。
卫骞心里多了点愉悦。
但巾帕已经被水沾湿,不能再用来包扎伤口了,可他们又没有带可以换药的纱布。
卫骞看他实在过于纠结,委实没有必要,提醒道:“干净的布就行。”
亓深雪左思右想,最干净的莫过于身上新换的里衣。
便毫不吝啬地剪了一块下来,叠得一丝不苟,在卫骞掌心拦腰缠了几圈,末了在手背这面打了个结实牢靠的结:“等天亮了还是找大夫看看吧……我不会很包扎伤口。”
卫骞看着手背上的白结,像是落在上面的白蝴蝶,他几不可察觉地弯了下唇:“挺好的。”
因为有此惊慌,亓深雪也不敢和周才瑾多聊了,两人简单洗了洗手、漱了口,就被卫骞赶到床上去睡觉。
客栈上房的床挺宽敞的,他和周才瑾都不算胖,一里一外躺下还有富余。
亓深雪看卫骞守着一盏渺渺烛火,脊背挺直地坐在桌边,一时有些不忍,掀开被角小声地道:“……我的床很大,你要不要一起?”
少年忙活了这会儿,两团脸颊红扑扑的,很是勾人。
卫骞:“……”
明明没催动气血,却觉气血兀自涌动了起来,他冷冰冰偏过身,沉声道:“这话以后不许再对别人说。”
亓深雪:……
狗咬吕洞宾,不睡拉倒。
他哼一声,回身面朝里,只留下个倔强瘦弱的背影给卫骞看。
气了没多会,亓深雪就睡着了。
周才瑾比他睡得还快。
但不像周才瑾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得跟猪似的,亓深雪睡着后有些不安分,先是翻动身体,踢被子,不知所谓地挠了挠胸口,然后就黏黏糊糊地说梦话。
卫骞过去在床边坐了会,他才小猫找窝般蹭过来安安静静睡了,最后一句梦呓,卫骞俯身凑耳过去听了听……是亓深雪咕哝,说饿了,想吃蛋羹。
之后房间里就安静了。
唯有灯花和身边软绵的呼吸声,伴着卫骞孤独了许久。
万籁俱寂之时,卫骞确保他俩都睡熟了,才起身出门,去收拾干净客栈里那些贼人尸首。
走到后院,他仰天吹了一声轻哨,一只鹘鹰从长夜中破墨而出,盘旋着飞了下来,落在卫骞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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