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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深雪胆子慢慢大了,从卫骞的怀里坐了起来,还敢探着脑袋去看左右两侧的风景。
只不过这片空地不算大,没两下就跑到了尽头,卫骞带着他绕了几圈后,看他已经不害怕了,这才慢慢放松缰绳,让他真正握住缰,只在旁边辅佐,同时手臂虚虚地护在旁边,教他如何控制方向。
也只有卫骞在身后,亓深雪才敢骑在这么高的马上。
颤颤巍巍拽着缰绳慢走了一圈,亓深雪扭头朝他问道:“你也是这样学会的骑马吗?”
“看前方。”
卫骞将他脸颊扶正,道,“不是。”
“那年我十二三岁吧,刚入朔北军,跟随一支小队押送物资到前线,半途却遭北戎人偷袭。
我那时也没有骑过马,但其他人或死或伤,唯有我能行动。
上官命我传信回营,我若跑慢一丁点,就会被北戎的箭矢击中……可能是生死关头,翻上马背一咬牙就冲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骑回去的,倒头跌进大营的时候,才发觉手心和大腿全都是血。”
他看了亓深雪一眼,下巴能碰到他柔顺的发顶:“后来就会了。”
亓深雪闻言看了下他的掌心,挺粗糙的,不只有缰绳磨出的,还有常年用刀兵武器练出的茧子,和不知怎么落下的细疤,把掌心的纹路都搅乱了。
两人一马骑了几圈后,亓深雪就主动换到了自己的小白马上。
掌握了在马背上保持平衡的诀窍以后,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只是没了卫骞在背后,他不敢骑的像刚才那样快,就是握着缰绳,提着心口,在空地上溜溜达达。
卫骞则紧随在侧,寸步不离。
虽然姿势不那么英俊潇洒,但也不至于会轻易摔下来了,亓深雪夹着马肚绕着卫骞小跑了两步,一时高兴地道:“卫骞!
我好像学会了!”
卫骞抬眼看他,看他沐浴在阳光下的笑容,不知不觉自己的嘴角也微微扬了起来:“嗯。”
亓深雪还想再试试骑快一点,却被卫骞拽住缰绳叫住了:“第一天不要骑太久,腿容易磨破,会留下茧子。”
听了这亓深雪忙停了下来,弯腰揉了揉腿心。
卫骞将两匹马都拴在一边的树干上,亓深雪视线转了转,看到贴身的短打混着薄汗,将卫骞胸肌腹肌的形状勾勒了出来,会动又会吃人,他有点不敢看,垂下了眼睛,随口道:“前几天……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
卫骞一怔。
这口吻,是在朝自己撒娇吗。
卫骞目光落在他水润粉淡的唇上,开口道:“只是突然被指派了些别的公务,所以出京了几天。
你去东园找我了?”
亓深雪点点头,又忙摇摇头。
卫骞失笑:“这是找过还是没找过?”
亓深雪左右看了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亓深雪站了会,张了张嘴又闭上,卫骞看他欲言又止的,问道:“还有什么话想说?”
“那个……”
亓深雪小声问,“这匹马是你买给我的吗?”
卫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亓深雪抿了抿嘴道:“阿瑾根本不懂马,也不喜欢去马场挑马。
他昨天来找我的时候,衣摆上沾了一种带刺的小草,我上次去京北大营的时候在校场旁边见过那种草……所以是你让他带我去那个马场买小白的,是吗?”
小白就是这匹漂亮的小白马。
唯恐卫骞不承认,亓深雪一把拽下来他系在腰间的荷包,抽开系绳,果不其然从里面倒出了两片金叶子。
正是亓深雪付给马商的拿两片,上面还有他无意磕碰出来的痕迹,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到了卫骞兜里。
卫骞没想到这都能露馅,略一沉默,不承认也不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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