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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飞来的蒲公英落在了亓深雪头上,白花花的小绒絮抖来抖去,处月摩看了两眼,忍不住给他揪了下来。
处月摩捏着绒絮道:“很抱歉这回要带走你的苏哈思,但是要推翻王庭,我还缺一把利剑。
卫骞就是这把锋利的武器。
但我保证,此战过后,大宁与北戎必会迎来百年和平。
前朝的商道亦能恢复,到时候整个塞北都会繁华起来。”
他看向不远处脸蛋晒得黝黑,但目光澄澈相聚打闹玩耍的朔北幼童们,郑重道:“届时不论是你还是这些孩子,想吃冰酥还是油酥,朔北都会有的。”
亓深雪一愣,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和卫骞撒娇的话都被他听去了,不禁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他也因为处月摩的话而憧憬起来。
亓深雪虽然不懂战争,但是略懂商事。
北戎和大宁纷争百年,相互敌视,原本贯通东西的古商道也因此截断。
西边异族的商队只能走南方瘴山区绕道进大宁,那边道路蜿蜒遥远,途径许多小国,要层层加关税不说,还有毒蛇猛兽等危险。
如果真如处月摩所说,那到了那个时候,西边诸国就再也不必跋山涉水,可以直接穿越平坦安宁的北戎国土,通过塞北关隘进入大宁——自古以来,商道所通之处,都会带来财富和繁荣。
处月摩看了一眼他的小腹,道:“等一切平定,我代表处月部,邀请你们一家人到北戎看看,那边有和大宁完全不同的风光。”
亓深雪也没有刻意遮掩腹部了,看来这个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他腼腆笑了下:“好啊。”
这时卫骞捧着一碗豆儿水从小巷里穿了出来,因为怕碗里的浮冰化了,所以不敢用手掌捂着,只是托着碗底。
远远看见处月摩正和亓深雪说话,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脸色不禁一沉。
他俩怎么一见面就总有说不完的话?
卫骞一路快步走到了凉棚底下,一屁股拍在两人中间,把豆儿水递给亓深雪后,狠狠瞪了处月摩一眼。
处月摩看他跟护食儿的狼似的,多看一眼就好像要砍过来了,只好哭笑不得地起身走到远处。
亓深雪还在想他说去北戎旅行的事,下意识看向处月摩的背影。
卫骞回头,见亓深雪舍不得似的盯着处月摩,酸得将他连人带凳子抱着换了个方向,捂住他的眼:“不许看他了。”
亓深雪扒拉开他的手:“我并没有看他,而且他只是来邀请我们将来去北戎做客。”
“哼,狗狐狸,不安好心。
说不定是想把我们扣在北戎喂羊!”
卫骞抱臂道,“这家伙一万个心眼子,你少跟他来往。”
喂羊也太离谱了吧。
亓深雪乜了他一眼,小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豆儿水,冰冰的尝了一口,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眨了眨眼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卫骞:“笑话,我堂堂……”
亓深雪偷偷凑上去,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卫骞一怔:“……”
亓深雪亲完才想起这是大庭广众,赶紧左右看了看,见墙角有个懵懂幼童正吃着手指,好奇地看着他们,脸皮瞬间就红了,忙闷头喝了几口豆儿水压压热意。
平静了一会,才小声道:“我和他没关系,他也不喜欢我,只是坐在一起聊聊天,你不要乱吃醋了。”
这个亲吻又仓促又清淡,卫骞不过瘾,忍不住把他的手握住捏来捏去,但语气还是酸溜溜的:“他长了一副你喜欢的文雅俊俏的模样,又会读书,和你能聊到一块去。
将来很可能还是下一任北戎王,荣华富贵无数,随便掏出个宝石来都有鹅蛋那么大……”
亓深雪鼓着脸颊,半晌道:“可是他再好再有钱,也不是初三的阿爹啊。
我只要我的苏哈思,不要别人。”
卫骞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问道:“你叫我什么?”
亓深雪歪了歪头:“呃……苏哈思?处月摩说是一生只有一个的珍贵之物的意思。
不对吗?”
卫骞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似的,沿着脊骨窜起来,他抿了抿唇:“……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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