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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深雪坐在他腿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拧着眉头看他。
他并不想要什么盛大的仪式,也不想要扎满红绸的彩车,他只想要卫骞能够毫发无损地回家。
钟贞已经有点等着急了,在窗外小声地唤了几声“将军”
。
“你等会,我有东西要给你。”
亓深雪挣脱卫骞跳了下来,光着脚走到床旁边的角落,弯着腰想去拉一个木箱子,那是他之前从京城带过来的行李箱之一,一直没有打开过,卫骞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别动,我来。”
他身体又重又不方便,拉了两下没有拉动,卫骞忙过去帮忙搬了出来。
见亓深雪打开箱子,二话不说就开始翻箱倒柜地翻东西,卫骞怕他蹲在地上累着,“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找到了。”
过了好一会,亓深雪才从翻得一片杂乱的箱子底部拿出一个小锦盒,他拉着卫骞坐回床上,把锦盒塞到他手中,“这个给你。”
卫骞不明所以地打开一看,竟是一对镶嵌着红宝石的耳饰,很漂亮精致,但是看起来有点眼熟:“耳坠?”
亓深雪指了指其中一个,又指了指自己左边耳朵,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他的左耳垂上有个小小的耳洞,卫骞理解这应该是他想让自己帮他带上,于是拿起一只,揉了揉他的耳垂后小心翼翼地将金针穿了过去。
红宝石很鲜亮夺目,像一颗红彤彤的石榴籽,衬得他肌肤更加绵白如雪。
亓深雪拿起另一只耳饰,看了一圈后,发现卫骞并没有耳洞,便挑了离心口很近的左边衣领,想当做衣饰钉上去,同时开口道:“以前照顾我的嬷嬷说过,这是我阿娘留下的,她怀我的时候一直以为我是个女儿,所以亲手画了一套样式,想要打成首饰等我长大出嫁时戴。
没想到刚打好一副耳坠,我就出生了,却是个儿子。”
卫骞这才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亓雁生了孩子后一直病卧床榻,首饰的事就不了了之,只有这一副做好的耳坠留了下来,后来不知道被收到了哪里……怪不得刚才觉得它有些眼熟。
“我小时候见它漂亮,很想戴,嬷嬷拗不过我就偷偷给我打了个耳洞。”
亓深雪摸了摸耳垂上的宝石,“这是我娘留给我成亲用的,现在我们一人一个,就当我们定亲了。
你戴着它,即便在很远的地方,很苦很累,也要记得家里还有我、还有孩子等着你。”
卫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对耳饰的意义显然非同一般。
亓深雪努力了一会,发现他的衣服都是结实紧密护着皮革的武服,即便是针也很难穿透,他想去让云吞找个锥子捅个眼儿出来,还没出声叫人,就被卫骞用嘴巴突然堵住了他的唇舌。
亲近中,卫骞握住他的手,引他捏着那枚耳饰到了自己耳垂边。
卫骞略松开他的唇舌,低低喘了几下:“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穿过去就行了。”
亓深雪手指微微一抖:“会疼的。”
“不疼。”
卫骞亲着他,一边哄一边带着他的手,将金针对准耳垂上的软肉,用力地一摁。
亓深雪闭着眼不敢看,只觉得卫骞吻自己的力气突然重了一瞬间,然后就他的手就被松开了,卫骞道,“你看,很简单,已经穿过去了。”
亓深雪小心翼翼地看过去,一丝血线顺着耳垂流了下来,和红宝石一样的颜色。
他看着那条细细的血线顺着下颌往下流,鬼使神差地,凑上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卫骞接着就将他的脸扭过去,顺势又含-住他的唇,那点腥甜的血味很快消融在两人的痴缠中。
钟贞在门外已经有点等不及了,城外大军连夜秘密集结,就等着一声令下。
现在主帅一会儿刻木头玩意儿,一会儿窝在房里不出来,但他又不敢往里看,生怕看到什么长鸡眼的画面,只好谨慎地敲了敲窗边:“咳咳,将军,时辰马上到了。”
亓深雪想退开,却被卫骞按住后脑又索取了一阵,直到整个唇瓣都被吮咬得红彤彤的,来不及吞咽的在唇角凝成亮盈盈的一点……他才得以被松开,趴在卫骞肩头长长地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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