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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书以前学过,坐到钢琴前重拾旧业,一边慢慢找感觉,一边帮他们伴奏。
最开始有点儿磕磕绊绊,上手后就熟练多了,好在大家也没有太严苛的要求。
严子书找前的肌肉记忆,越来越娴熟,等没人再唱歌时,他试着弹了一首曾经熟悉的《梦中的婚礼》。
傅金池没有坐,抱胸靠在门框上,像屋里所有听曲的人一样,凝神屏息地望着他。
严子书坐得很随意轻松,手法技巧说不上高超,但是弹奏清晰准确,流畅的曲调犹如娓娓道来,傅金池笑了笑。
严子书抬头时跟他的目光交织。
严子书什么也没说,但傅金池知道这一曲是送给自己的。
他已经写在眼神里了。
到了快半夜的时候,再有精力的人也倦了。
两个住在疗养院的人,起身与众人告别。
能看出,严子书在这些年轻人里很受欢迎。
毕竟他性格随和又很会做人,只要想,就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
傅金池跟在他身后,两人步行在路灯的光下,并肩走向疗养院的方向。
夜风瑟瑟,冷意侵来,被身上的大衣抵挡在外。
玩了一天下来也不想再聊什么,只是这样静默地走着夜路,但并不觉无聊。
严子书低头看地上的影子,狂欢过后热闹散尽时,身边却仍有人陪伴,本可堪称一件完美的幸事。
严子书牵住了傅金池的手,对方很快回应,然后十指紧紧交扣在一起。
傅金池的手心总是比他温暖干燥,忽然开口啧了一声:“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
他把严子书的手抓起来,用自己两只大手包裹,帮他暖着。
然而傅金池又不老实,在他指缝间暧丨昧地摩挲,又轻轻挠他的掌心。
明明只是手被对方抓着把玩,严子书却心头一颤,好似整个人身体发肤都在对方手中一样:“别闹了。”
“不闹了。”
傅金池低头在他手心啄了一下,不轻不重,有些酥丨痒。
严子书笑了一下,微微蜷起手指,把这个吻握了起来。
*
之后的几天,他们自然也不能免俗地跟整个港城的人们一样,做迎接节日的打算。
疗养院里准备了许多小圣诞树,每个房间都可以申领一棵,自己回去拿东西装饰。
有天傅金池进门,严子书便站在客厅中央,对着棵高及胸口的圣诞树,思索着怎么给它打扮,地上摆着一堆彩带挂灯和小装饰,也是领来的。
傅金池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说起来,男人么,自从重新开了荤,他很多时候其实什么都想不做,只想琢磨怎么把严子书推到床上玩什么花样。
比如现在,傅金池想,那个绸带与其绑礼物,不如绑到他身上。
至于这些意义在于“应景”
的折腾,傅金池以前除非有目的性,不然是懒得搞的。
更何况,照他计划,本也不打算在疗养院里过节。
港城到时会有各种庆典和狂欢,万人空巷,比肩继踵,很多地方的位子可能都很难定,但当然对傅金池来说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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