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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观徒弟这模样,怕是摔出了个好歹来了,脑子里有什么大病。
玉离笙蹙眉,难得语气温柔地关切道:“你这头……”
“头没事,我打小就头铁,别说摔一下了,改明个儿天气好,弟子给师尊表演头顶大缸,胸口碎大石!”
这话可不是吹的。
许慕言这孩子打小就头铁,他那死鬼老爹一喝醉酒,就喜欢打老婆孩子。
时常揪着小慕言短短的头发,怒气冲天地往桌子上,墙面上,或者是茶几上撞,每每都撞得头破血流。
小小的孩子满身是血的蜷缩在地,一躺就是一下午。
可因为家里没钱,常常都是用旧衣服剪成布条,缠一缠就拉倒。
许慕言自诩头铁过人,要换个人来,早把天灵盖都磕碎了。
玉离笙听罢,竟也不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了,许慕言的嘴就开始叭叭个没完没了,一时问他还疼不疼了,一时又问他冷不冷,要不要再去床上躺一会儿。
还提议两个人脱了衣服,大被蒙头纯聊天。
玉离笙沉默不语,越发确实徒弟撞傻了。
“对了,师尊,您饿不饿啊,弟子去给师尊弄点吃食来,师尊,您想吃点什么?”
许慕言跪在地上,两手扒拉着玉离笙的腿,抬起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昨夜哭红的眼尾,此刻还残留着淡淡的嫣红。
玉离笙低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刺眼,不甚自在地把脸偏转过去。
许久才摇头道:“为师早已辟谷多年,无须进食。”
“那可不行的啊,师尊,不吃饭的话,肚子里长时间没有东西,那肠胃会疼的,师尊。”
玉离笙道:“我不饿。”
“谁说饿了才能吃东西的?吃东西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难过的时候,就吃点甜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好的。”
“哦?是么?好奇怪的说法,为师今日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玉离笙低头静静凝视着许慕言的脸,看着少年布满朝气的面容,再想起他昨夜无助哭泣,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狼狈姿态,不知为何,竟然微微笑了起来。
许慕言看得有些痴迷了,觉得师尊美得有些不像话,明媚得让他恍了心神,不争气的眼泪,差点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好半天才回转过神来,胡乱地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的,师尊,像是什么粽子糖,玫瑰干杏,还有糖浆樱桃都很好吃的,尤其是糖浆樱桃,清甜得很,师尊有空的话,一定得尝一尝。”
玉离笙平时不爱食甜食,记得幼年时,倒挺喜欢吃的,后来错入玄门之后,吃的全是苦头。
他十一岁时,受同父异母的兄长迫害,跌落山崖,摔断了一双腿,宛如蛆虫一般艰难爬行时,心里惦记着曾经那点甜。
十七岁时,又被同门师兄相中,强行褪下他的宗袍,给他戴上枷锁,驯化他成为炉鼎。
痛苦挣扎了两年之后,魔界大军攻陷了宗门,他才从狼窝跳出,又入了虎穴,被人洗刷干净,五花大绑送上了魔尊的床。
那年他才十九岁,还未曾弱冠。
苟延残喘了足足三年,在这三年之间,他受尽了折辱,好不容易才逃离了魔界。
也不过二十余岁,好似那垂垂老矣,暮霭沉沉的白发老人了。
昔日的那点甜,终究熬不住后来经受的苦楚。
玉离笙的前半生都泡在苦水里。
现在居然有人问他要不要吃点甜的。
玉奴二字是对他极致的羞辱,也是他此生最痛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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