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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焉要看主人!”
乾元:我是狗?
玉离笙:“是,所以我打的是人。”
“你!”
岳如风听罢,脸色铁青下来,很快又冷笑道:“我自然知晓此地是昆仑,依我所知,你从前也并非昆仑中人,而是缥缈宗满门身下的淫……”
“岳宗主,玉师弟,你二位好长时间未见,何必一见面便争执不休?更何况还有小辈在此。”
重明君赶紧打圆场,将玉离笙护在身后,同岳如风道:“玉师弟并无恶意,这灵静术其实也有凝神静气之效,对年轻人磨练性子,倒也极好。”
许慕言听了,忍不住暗暗给这位师伯鼓掌了,不愧是原文里待玉离笙犹如亲弟的仙门仙首,时时刻刻都不忘袒护师弟。
同样都是师兄,怎么在原文里,玉离笙在缥缈宗时的师兄,就是个人渣畜牲呢?
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值,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
“我此前还奇怪,这昆仑山的门规一向严格,门中弟子无一不是德才兼备,知礼明仪,怎么单就出了一个行事鬼鬼祟祟的许慕言,原来是你的徒弟,那就无怪乎此了。”
岳如风冷声道,浓黑的眉眼之间,难掩倨傲的神色,从脚趾到头顶,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傲慢,说起话来,竟也是夹枪带棒的。
许慕言听得眉头直皱,突然有点理解原文里的孽徒,为何要那般残忍逼死岳如风了。
嘴巴太贱了,这不明摆着冷嘲热讽玉离笙,埋汰他难以启齿的过去?
当即就不高兴了,许慕言上前一步道:“岳宗主,你辱我可以,但绝不能辱我恩师!
我何时行事鬼祟了?就因为我先前没认出你们二位,就说我行事鬼祟,未免太牵强了吧?”
“况且,我师尊方才也说了,这里是昆仑,不是华青,我在自己家里,我想怎么走路,就怎么走路,碍着岳宗主什么事了?”
许慕言在口舌之争上,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胡搅蛮缠,并且很会以牙还牙,又把目光转到了乾元的身上。
“再者,师长们在此,有令外甥什么事?他说把我的瓦罐打翻就打翻,他那么着急指认我的罪行,难不成……他想借此诬陷我杀人剖肝?”
其实这事儿,他知道铁定跟乾元这货,包括岳如风半点干系都没有,檀青律反而更加可疑。
但如果大家一起脏,那就再好不过了。
“胡言乱语!
阿元今日第一次见你,岂会诬陷于你?”
岳如风怒道。
许慕言道:“是啊,他今日才第一次见我,就立马推断出我是杀人凶手,他真的好厉害啊,说得跟亲眼看见似的,有证据吗?空口白牙的话,那我也会说。”
乾元一听,立马指着地上散落的“猪肝”
,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岳如风道:“证据便在此了。”
“就这也算证据?都切成这样了,还用开火滚过,煮得稀烂,就这也能强行指认为人肝?是不是太过牵强了?”
许慕言琢磨着,这地上的肝,十有八九就是那死去的倒霉蛋丢失的肝。
没准就是檀青律剖的,故意嫁祸给他,然后逼迫玉离笙大义灭徒,亲自处置他,以达到离间二人师徒之情的目的。
只可惜檀青律千算万算,肯定做梦都想不到,他已经跟玉离笙突破了师徒的那道防线了。
许慕言赌十根小鱼干,玉离笙一定会护住他的。
下意识就抬头望向了玉离笙,以期他能替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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