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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羡凉轻描淡写:“拉黑了,联系不上。”
话落,一阵诡异沉默。
少顷,赵锦瑞回过神来,磕磕巴巴道:“那个,我不太清楚他现在住哪儿,你等我问问。”
“行。”
叶羡凉淡声,“他知道我的意思,要不要随他,如果他不愿意说,那我直接扔了也行。”
挂断电话,大抵被叶羡凉那话吓到了,赵锦瑞赶忙联系了陆屹睢。
电话甫一接起,他开门见山:“你和叶羡凉又怎么了,她打电话来问我你的地址。”
话音落下,电话里良久的沉默。
赵锦瑞疑惑:“喂?能听见吗?”
隔着手机,他不知道,此时另一边,窗帘紧闭的昏暗房间内,接了电话的人正颓丧地坐在地上,身旁零星空了几个酒瓶,神情憔悴,眼尾还残留着红意。
手机开了外放扔在一边,昏暗房间内,手机屏幕的亮光刺得人眼疼,陆屹睢闭了闭眼,沉沉吐出一口气,喉结缓缓提动。
久未开口,被酒液浸透的嗓子嘶哑不堪,他艰难启唇:“……她说了什么?”
赵锦瑞简单复述了遍,话落,手机里再次安静下来,只隐约听到另一边略显迟缓的沉重呼吸声。
他等了片刻,再次试探开口:“怎么说?要给地址吗?”
陆屹睢沉默良久,薄唇翕动,无意识地出声,却答非所问:“你说,在她眼里,我是不是……”
话未说完,不知想到什么,揉了揉眉心,又改了口:“算了。”
赵锦瑞被勾得抓心挠肺的难受,忍不住追问:“算什么算,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
陆屹睢嗓音艰涩,似是极难开口,但残留的酒意作祟,让他变得不那么清醒,那些凉薄嘲讽好似又无端在他耳畔响起,让他心神不稳,于是突然就问出了口,“在她眼里,我是不是就像个傻子?”
赵锦瑞一愣,旋即心重重一跳,惊愕地瞪大了眼,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见听筒里继续传来的声音。
一旦开了口,后续的话便仿佛开了闸的洪水,控制不住地尽数吐露。
陆屹睢咬着牙,恨声道:“什么都是假的,我满心欢喜以为的那些好,不过是她为了骗我入局,忍着恶心从指缝里漏出的一点甜头。”
明明满心不甘,可他的声音却愈发嘶哑,喉咙里像是吞咽了颗石子一般,哽得发痛。
“她骗得毫不费力,看我像条狗一样对她摇尾乞怜,她大概还觉得作呕吧。”
他呼吸不稳,连带语调也控制不住地发颤,无意识地紧紧攥着手,掌心斑驳的红痕被覆上新的痕迹。
赵锦瑞没料到他会说这些,听到这已经有些不敢再听下去了,张了张唇,磕磕巴巴道:“你,呃——要不……”
他话不成句,小声试探,手机另一边的人却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好似完全没听见一般,只自顾自地继续。
眼眶隐隐发热,陆屹睢无力垂首,浓密长睫在眼睑下方拓下一抹翳影,遮住了眸底的晦涩,却遮不住嗓音里的苦涩和哀戚。
“标本是假的,根本不是她亲手做的,现在连手链也要还回来。”
他喉间溢出声笑,难辨情绪:“算得可真清楚,连一点念想也不愿意留给我。”
听了这一席话,赵锦瑞连呼吸声都下意识放轻,也意识到这次的事完全不像以往那般,貌似是真的走到了尽头。
虽说他以前没少给陆屹睢泼凉水,可真到了这一步,心里还是难言的复杂。
又是良久的沉默,死一般的寂静无声蔓延。
半晌,仿佛调整好了情绪,陆屹睢的语气一下恢复正常,只除了声音里仍旧透出遮掩不住的哑:“把地址给她吧。”
如果不给,她的确能说到做到,直接扔了。
但即便与这些东西有关的回忆不过是她编织的骗局,没有一丝真情,可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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