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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压抑着心底的激动,然而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依然暴露出她内心的想法——江善,终于要从她生命中消失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将玉佩扔到江善跟前。
江善盯着近在咫尺的玉佩,脑子里嗡得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又是这枚玉佩,早知如此,她还不如拿到就将它砸了,而不是眼不见心不烦的,扔到库房再没管过。
她喉咙发紧,干涩道:“江琼确实送过我一枚玉佩,但那枚玉佩我一直放在库房,并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公主殿下的丫鬟手上......”
“贱人,你到现在还想抵赖!”
昭庆公主眉目一竖,抄起手边的茶盏朝江善砸去,“我看你简直不知死活!”
江善身子一僵,就想往旁边躲闪,但在动作的瞬间,她猛然反应过来,硬生生打住移动了半分的身体。
茶盏直直砸上她的额头,额角处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淡黄色的茶汤顺着脸颊滚下,将她左边肩膀的衣裳打湿。
有些茶水溅入眼睛,江善不得不闭上眼睛,缓解从眼角蔓延上来的刺痛。
太后瞥了眼怒不可遏的昭庆公主,捻着佛珠说道:“文阳侯一生尽忠职守,你既是他的千金,自该光明磊落,如何行此等鬼魅之事?”
江善惶恐俯地,扣头辩解道:“太后娘娘,臣女此前一直待在南边,回京还不足半年时间,怎么可能买通公主的丫鬟,请太后娘娘给臣女时间,臣女回去一定严加审查,将接触过玉佩的人找到,替公主殿下查清真相,还殿下清白。”
额头下柔软的地毯,仍挡不住四面八方逼近的寒意,湿哒哒的茶水从她乌黑的秀发上滴落,很快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众人一时谁也没有开口,昭庆公主冷笑一声,“你一回京就勾的湘王对你欲罢不能,买通本公主的两个丫鬟,于你来说怕是轻而易举。”
容妃眼神闪了闪,半掩着唇道:“阿善,事已至此,再多狡辩都是无济于事,想想你的父母......还有阿钰,不要再徒生波折了。”
江善不是傻子,自然听明白了容妃话中的暗示,这是她要担下陷害昭庆公主的罪名,好还昭庆公主清白。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要用她的一条命,来成全别人的清白!
下方小姑娘清瘦颤抖的背脊,愤怒不甘的眼神,让太后没忍住侧过脸,捻着佛珠念了声佛号,压下那抹不忍之情。
京中流言愈演愈烈,昭庆的名声岌岌可危,再找不出背后之人,这事恐怕就要落实在昭庆背上。
那车夫和两名丫鬟的家人,一个是与赖嬷嬷的侄子暗中苟合,生下的儿子也是奸生子,车夫怕是恨不得牵连上她们。
至于两名丫鬟,一名是从牙婆手上买来的,另一名虽然是家生子,但娘老子偏疼儿子,逼着女儿给公主府的二管事为妾,以此为儿子谋一处肥差。
她们家人俱是一问三不知,而三人当日就死得透透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枚玉佩出现的诡异,然而为了保证昭庆的名声,她们不得不选择牺牲江善。
她若是要怪罪,就怪她自己运气不好,偏生丫鬟手中有她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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