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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结界保护了这个兽笼,铁笼、幕布、监牢、雷雨。
这个小小的笼子仿佛一个独立的世界,这世界里只有两个人,交颈缠绵的两个人。
双手被拷住并没有影响路槐的发挥,他能感受到殷弦月有些不适,所以他尽量地慢、轻柔。
“痛吗?”
路槐温声问他,“这样可以吗?”
他被拷着,抱不到他。
殷弦月自己在很小幅度地尝试着动,环抱着他脖子,像小朋友抱着家长的大腿。
“不痛的。”
殷弦月说。
路槐用脸颊蹭了蹭他头发:“我再慢一点吗?”
“再慢点。”
殷弦月说。
路槐没有忍住,哼笑了声。
他真的放缓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好爱他,他爱到可以克制自己,他喉咙滞涩,偏过头,在殷弦月绵密的黑发力找到了他的耳廓,轻轻地用唇舌去安抚他。
说实话,是有些疯狂的。
接下来的动作愈发强烈,导致路槐的手铐不停地与笼柱碰撞,神似床垫的颠簸,而且频率非常吻合。
“为什么七天不理我。”
路槐问他。
殷弦月堵住他嘴,不让他问。
路槐就用犬齿咬他,咬他喉结和侧颈。
殷弦月:“因……为,我、我想……唔,想捋一捋……”
黑色的衬衫半挂不挂着,老实说,这时候路槐也没有太明朗的理智去质问他。
他已经全然化身成为小狗了:“别捋了,我们已经这样了。”
殷弦月觉得有道理,已经这样了,还捋什么思维。
他又被顶了一下,扑在路槐肩膀上,点头说:“好,不捋了。”
没有主导权的白狼只能看,他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超过他自己的承受能力,尤其越往后,殷弦月越沉醉,他脑袋里的那根神经越脆弱。
最后——
“咣!”
神给他的禁锢被白狼用纯粹的力量挣开了。
那些缠绕在手铐上的藤蔓断裂、落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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