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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金刚杵乃是池倧的本命法宝,从筑基之后便一直收在丹田中蕴养,与他心神相通气息相连,但就在金刚杵没入铜钟之后,两者之间的联系却突然断了。
本命法宝被夺对修士而言非同小可,严重的甚至可能境界跌落,池倧此时便是气息浮动,显然已是受了重创。
池倧看了一眼四周,不见有人现身,脸色阴沉的道了一声,“什么人?”
能做到连一个照面都没有就夺了他的本命法宝,除了金丹修士便只有与他同等的筑基巅峰,不过金丹修士不可能轻易离开宗门,池倧这才定了定神。
“要取你狗命的人。”
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数百道满含煞气的剑意破空向着池倧所在的地方而去。
没了本命法宝又身受重创,池倧面对迎面而来的剑意竟然有了一丝恐惧。
为了抵挡那仿佛要将人撕成碎片的剑意,池倧抓着肩头之人挡在自己身前,果然那剑意在触碰到澄琪之前骤然烟消云散了。
“你是来与我抢人的?”
池倧见他果然不敢伤了这双儿,还以为是哪个老家伙刚才偷听到他的话,也肖想他手里之人,不禁暗恨自己方才大意了。
“没错。”
黎天延说完那剑意又重新聚拢,在池倧面前变换着不同剑阵,仿佛在寻找下手的时机。
“你到底是何人。”
池倧脸色凝重的看着眼前闪烁不定的金芒,南域的筑基巅峰修士他都了如指掌,金系灵根的剑修只有那一两个,却没有一个能像眼前之人一般,剑意煞气冲天又带着凛然之意。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便告诉你吧,我乃是……”
黎天延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顿,趁着池倧的注意力分散的一瞬,数十根藤蔓从地面窜出冲天而起,与剑意配合从池倧手里抢下澄琪。
池倧见状一掌打向卷着双儿的藤蔓,想要将人抢回,只是那攻击却被这些无形的剑意割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手之人被带走。
发现这些被真气催生的藤蔓与剑意的气息,都是出自同一个人,池倧长老突然想到什么瞳孔巨震,“黎天延,怎么可能?”
能同时崔动金系与木系的修士,便只有五系同修的黎天延,可那黄毛小儿明明才刚筑基不久,怎么可能是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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