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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你这个想法是好的。”
宋献策先是肯定了李岩,可他接着又道:“然现在却不合时宜啦。”
“为何?”
“林泉你想,原本咱们同曹操合营一处,兵马更多,那时你提此议,我也是支持你的。
可如今曹营出走,屯兵于归德府,动向不明;而宣大来的勇毅军又横亘在我们进军开封必经之路上,一副跃跃欲试般模样,我们经营河南时机已逝。
当务之急,就算不能立刻击败对面的勇毅军,也要在战略上据有优势,在兵法上管这叫‘善战者制敌,而非受制于敌’,目下重中之重是如何破局。
勇毅军人马虽不如我们,可士气也很旺盛,战意很强,且又甲械精良,尤其是铳炮更为犀利,绝非以往我们击败的别部明军可比。
大元帅对此也十分重视,眼下各路人马皆已派出,目的就是诱引勇毅军犯错,以借此来寻求破局之机,一举击败官军,才好进取开封。”
“可……”
李岩才一开口,就被宋献策打断:“林泉,现在我们无力、也无心经营周边各州县,一切都要以挡在北边的官军为主。
你的建议虽好,可却恰恰同大元帅定下的军略相左,还是不要再向大元帅进言了吧!”
宋献策看李岩面上神情十分失落,便又出言安慰他道:“林泉,你若是心有不甘,此番豫东之行时,可尝试着先作作看,一旦有了些许成效,才好再向大元帅进言。”
他接着又有些担忧,再叮嘱李岩道:“不过,设官理民一事,你最好让招收来的流民们去做,切忌因此而分兵,否则一旦此行任务受阻,那便无人可以保你啦!”
李岩轻轻叹息了一声,神情十分寂寥地抱拳道:“好吧。
也只能如此了。”
见他这就要走,宋献策忙一把将他拉住,再次叮嘱:“林泉,你此行看似平常,实则颇为凶险,勇毅军哨骑凶猛,十分难挡,就连军中的老八队精骑都难以应付。
而今其派往我军侧翼的步骑,必定同样精强,你可一定要小心应对,且不可马虎大意,尤其是不敢过度分兵,以免为官军所乘啊!”
“策兄关爱,弟绝不敢忘。”
…………
六月十七日,清晨。
闯军山字营的一千三百骑兵在副统领包继强的率领下,跟随他们的主帅佟守山前往李岩军营聚齐,准备往豫东方向开拔。
与此同时,闯军的其他几路人马也开始了调动,整个闯军驻营区域内人喊马嘶,骑兵、步卒、厮养、饥民乱糟糟一片,犹如走进了没有管理者的菜市场一般。
嘈杂之声,数里外可闻!
这还是号称军纪严明的闯军,若是换作献贼、曹贼、革左五贼等其他各路贼寇大军,怕是比今日这样的场面更为不堪入目呢?
直到日近黄昏之时,嘈杂之声才稍稍弱了下来,但也不是一点没有,许多厮养和饥民还在军卒的催逼下,拖拽着各式器械缓缓离开营地,不知要去往何处!
…………
同日,午时。
闯军闹出来的动静就传到了永宁伯的中军行辕。
“可知贼军意欲何为?”
“回父帅,贼军意图暂时不明,我已多派哨骑加紧探查。”
永宁伯看着中军官张明远,沉声说道:“告诉李长胜,这个事儿让他盯得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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