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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顾景城的这句话很容易让人想歪。
沈时宴不愿转身,从镜中看见身后的男人,对方似起了逗他的心思,也不着急催促他。
他看见顾景城朝他笑了,沈时宴立马移开眼。
顾景城伸手戳戳少年的蝴蝶骨:“把手抬起来,量一下臂长。”
人在这,背对着也能量。
沈时宴还未有所动作,身后的男人靠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撒在耳边,他潜意识觉得危险想要逃开,一股有力的双手按住了他。
“别靠这么近。”
沈时宴的声音中暗含撒娇,使他整个人都软下来。
顾景城没回应他的话题,转而说了句:“某人不配合,我只能自己动手。”
捶放身侧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抓住、抬起持平,沈时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把卷尺的头放在他的左手手腕处,然后拉开卷尺到他的右手腕处。
男人的手臂比他长了很多,还需要往后退一小步,才能对好。
沈时宴目光落在男人的手臂上,他虽没摸过但也能看出对方身上的肌肉有多坚硬,一拳下去他能和对方三七开。
男人三下,他头七。
他该庆幸生活在法制社会,结局再惨也不会被打死。
顾景城报了一个数值给身后等级的工作人员,一个回眸便和镜中漂亮的眼眸对上。
仅一瞬,那双漂亮的眸子落荒而逃。
“刚才在看什么?”
顾景城明知故问,低沉的嗓音夹杂愉悦。
沈时宴才不给顾景城机会,弯下眉眼,故意道:“看我自己。”
他才不会承认是在看顾景城的手臂,并猜测是什么模样什么感觉。
男人拉长“哦”
字,哼笑着没拆穿。
沈时宴漂亮的脸蛋隐隐发烫,他无法看见自己藏在发丝下的耳朵红的滴血。
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看见,也不说。
很快,顾景城趁沈时宴心不在焉量好数值,只剩下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他没动手。
“顾总,还剩一个胸围。”
男人笑眯眯说。
原本由他助手拿的本子已经到了他的手上,而助手不见踪影。
胸围?!
沈时宴这次转头仰起对上男人的眼睛,脸上神情僵硬:“这个我自己来吧。”
“过河拆桥?”
顾景城挑眉。
什么过河拆桥,这是污蔑。
只是量他身体的数据,这话说的如同两人发生过什么一样。
沈时宴撇嘴,转过去和顾景城面对面,伸出手:“卷尺给我。”
只见男人突然靠近似拥抱他,沈时宴呼吸一顿,耳边是“扑通扑通”
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心脏声。
他脑海一片空白,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极快,亦或是两人都是。
胸前被轻微的力道勒起,沈时宴低下头,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极近的位置,一厘米宽的卷尺从对方的手指攀上他的身上,又回到了对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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