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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妃自知失言,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羞了,手脚并用跪在床上请罪。
大约听见了里头的动静,侍寝太监在外头例行公事地问:“皇上,留不留?”
皇上起身,冷冷丢下一句“不留”
便走了。
僖妃听见“不留”
两个字,额上沁出了汗,她还没侍寝呢怎么就不留了?然而接下来被抬到偏殿之后的一番折磨,更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浑浑噩噩被抬回长春宫,这里显然还没收拾好。
谁都没想到僖妃第一次承宠,又极得皇上和太皇太后看重,还能大半夜被打包送回来。
当看
清僖妃脸上豆儿大的汗珠时,太皇太后指给僖妃的老嬷嬷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僖妃是太皇太后属意的继后人选,与皇上说好了的,等僖妃诞下皇子,便将她立为继后。
皇上嘴上答应得痛快,转头就让人揉了僖妃的肚子,把什么都揉出去了。
这样一来,如何能受孕生子?
“娘娘在乾清宫可是喝过避子汤了?”
为了印证心中所想,老嬷嬷压低声音问。
不等僖妃回答,负责押运的顾问行已然道:“僖妃在侍寝的时候冲撞了皇上,皇上念在遏必隆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便没有治僖妃大不敬之罪,只以御前失仪,将僖妃贬为僖嫔。”
“什么?!”
僖嫔强撑着坐起来,身上的红被滑落都没觉察,亏得身边宫女眼疾手快,才没在人前出丑。
顾问行别开眼,怕僖嫔没听清楚,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僖嫔这才落下泪来。
送顾问行出去的时候,老嬷嬷塞了荷包过去,向他打听僖嫔到底说了什么惹怒皇上。
想起自己在门外听到的,顾问行将荷包推回:“这个小主自己最清楚,嬷嬷不如去问她吧。”
当初皇上默许钮祜禄家将“死人”
从景阳宫接走,便是看在已故的遏必隆大人面上,和钮祜禄家对朝廷的一片忠心。
今日召僖嫔侍寝也是如此,这便是用后宫平衡前朝的道理了。
谁知这位僖嫔娘娘居然蹬鼻子上脸,想把刚刚侍寝的赫舍里女官也接到她娘家去,就是自己找死了。
自作孽不可活,这事他可不敢沾。
荷包都送不出去,可见皇上发了多大的火,老嬷嬷无法只得将人送走,回去问僖嫔。
起初僖嫔只是哭,问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哭累了,才说出真话,老嬷嬷一听就知道没救了。
在宫里混久了的,谁不知道赫舍里家二姑娘是皇上的逆鳞,谁碰谁倒霉。
钮祜禄家已然在这上头折了一个姑娘,僖嫔怎么还敢!
除了钮祜禄家的姑娘,再往后数,还有曾经的安贵人、敬贵人、僖嫔……
不对呀,从前宫里有过一个僖嫔,坟头草都多高了,皇上怎么又封了一个僖嫔?
是不是浑忘了?
不可能,皇上记性极好,所以……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老嬷嬷也不敢管了,胡乱安慰僖嫔几句便回了屋。
只等明日去慈宁宫交差,向太皇太后求个恩典,赶紧出宫养老。
昨夜太皇太后做了一夜噩梦,早晨起来便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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