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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蜜语咬住牙根,把他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用力撑住他,也恳求他:“你不让别人碰你,那你自己好歹也使点力气出来好不好?全靠我也撑不住你啊!”
纪封低头看她一眼,努力地自立了一些。
许蜜语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轻了不少。
他不让除她以外的人碰,就只好由她把他送去楼上房间。
她问清纪封的房间号,从他口袋里摸出房卡。
好在许蜜语虽然喝多了,但酒量还相对不错,尤其比纪封要好。
最后她又搀又扶地,总算把他成功运送到他的房间里。
薛睿没敢委屈纪封,给他开的是这家酒店最豪华的套房。
但豪华套房对喝多的人实在不够友好,从门口走到卧房的床上,好像有一个足球场的距离。
许蜜语在搬运纪封从门口到大床的过程中,艰辛得差点都要对男足升起一丝同情。
足球场真是不好穿越。
好不容易总算移动到大床前,许蜜语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松开纪封把他往床上一推,纪封向大床上砰然倒去。
他平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好像在闭目眼神,又好像睡着了。
许蜜语累得不想动,干脆坐在床边地毯上休息一下。
一转头间,纪封的脸闯进她眼睛里。
他闭着眼睛,睫毛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鼻梁高挺得像是被艺术家精心雕刻出来的。
薄唇紧抿,也禁欲也诱惑。
许蜜语看着看着,觉得房间里好像被谁按了静音,周遭一切都变得真空般寂静无声。
然后好像又有谁按了播放键,播放出咚咚、咚咚的急促声音。
要回回神许蜜语才发现,那咚咚、咚咚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
她心头一凛,一下就发出一身汗。
刚刚搬运纪封时出的汗还没有干,这就又追了一层新汗。
简直黏腻得要命。
她从地毯上站起来,轻晃着走进卫生间去,拿起一条毛巾打湿,开始擦脸上身上的汗。
汗湿的黏腻感终于被擦干净了。
心跳也被擦拭得回到了正常状态。
许蜜语把毛巾洗干净、拧干,转头四处看。
洗手台旁对着卫生间门口的上方有个晾衣架子,可以晾毛巾。
她走过去,背对着门口,向上比划着搭毛巾。
没想到架子居然有点高,她搭了一下居然没有搭上去。
于是踮起脚,两手和身体都努力地向上去伸。
上身无袖衫和下身裙子之间,露出一截腰。
平时如果感到上衣卷起,她会立刻收起动作,飞快让衣衫归位遮挡起自己。
可现在她想,反正这里只有自己,另一人正醉倒在房间里,没关系的。
于是她直到努力把毛巾晾到架子上之后,才收起动作。
无袖衫箍身,被抻上去后就定位在腰线以上,在被动手抻回之前,它一直箍在那里,让刚刚那一小截白细的腰继续被掐在衣摆之外。
许蜜语没急着去拽衣摆,她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臂转身向门口走。
可走了几步,一抬头间,她一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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