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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徐清胸口的匕首不是直着插进去的,更像是左手持凶扎歪了,如果是右手,他直着就进去了,不会造成从右往左插斜刀的伤口,由此断定,英格刺客是左撇子,而格雷斯也是左撇子。”
“你怎么知道?他吃饭一直用的是右手啊。”
“可那天送行的时候,裕王送给他一盘点心,他下意识是用左手去拿,而右利手一般做任何事伸的都是右手,更何况吃呢。”
下意识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意识到这一点,钱诚背后突然冒出一阵冷汗,所以说,格雷斯从一开始隐藏自己左利手的事实,就是计划要对他出手吗?
虽然单靠武器和习惯来下定论太武断了,但他们不得不做出这个猜想,司瑾重新躺回去,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现在冲我们来的有两波人,
一是裕王,他很明确的把你视为敌人,目的就是想搞死你,省的你挡了他继位的路。
二就是格雷斯,他的目标不只是你,而是我们四个,原因很简单,老幺那日当众戳穿了他的谎言,让皇帝对他起了警惕心。
裕王和他是塑料兄弟,表面关系不错,实则都想把对方弄死,凭今日一事来看,我猜测他属于无差别攻击,目的就是以我们的血案来引发皇室内讧,等着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其实钱诚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低声骂了一句:“这一招真t狠。”
司瑾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钱诚用脑袋磕了磕床柱,现在不止头疼,胸口也堵得难受,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
他现在特别后悔向裕王主动示好,如果当时他提前考虑到这些,不留恋什么富贵虚名,早早去隐居,哪怕朝堂翻个个儿,都跟他们没关系。
他明明一再的告诫自己和他们,要明哲保身,可是却因着那点所谓的正义赤诚之心,一次又一次的闯入棋局,也一次又一次的惹来杀身之祸。
说到底,还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认为自己从中运作传达一下,就可以摆平一切事情。
可事实却狠狠给他甩了一个巴掌,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认知多么愚蠢,多么……浅薄。
想着想着,泪水无声滑落,钱诚红着眼眶看向累极了已经睡去的司瑾背影,轻声道:“阿瑾,如果有一天我的手沾了血,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悲凉,与其说是给司瑾听的,更像是他的喃喃自语。
而在钱诚看不见的地方,司瑾的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泪水落到软枕上,瞬间消失了。
这一晚算是过得蛮平静,徐清没有发热,而钱元珩也没有反复烧,算是众多坏消息中为数不多的好事。
大夫清早又来看过徐清,把完脉后说今日就能苏醒,钱诚面容憔悴不堪,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好几岁,但在徐清没醒前,怎么劝他都不肯去睡觉。
快傍晚的时候,昏迷一天一夜的徐清醒了,他的嗓子干涩的厉害,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司瑾给他喂了水缓了一会才能发出声音。
“是格雷斯……”
他声音哑的不像话,可在场的几人却都秒懂,司瑾凑近他压低声音:“你是说刺客?”
“嗯……他捂我嘴的时候……动作太大,风把他遮面的斗笠掀……掀起来了……咳咳咳咳咳咳……”
徐清断断续续艰难地说道,说完后捂着伤处不住地咳嗽起来,随后嘴角还渗出一丝血迹。
钱元珩爬到床里面,拿手帕给他擦嘴,眼眶红红的:“你先别说话……”
“他们没发现你是吧?”
徐清费力伸出手捏了捏钱元珩的脸,扯扯嘴角安慰道“我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钱诚十指交叉,手肘撑在双腿上抵着额头:“现在格雷斯很大可能还没走,他在等咱们的消息,如果徐清出事,我们第一怀疑一定是裕王。”
“那就说我死了。”
徐清虚弱地提议,“我心脏异位这事没人知道,不如将计就计……”
他的力气实在支撑不了让他继续说下去,可司瑾已经明白了,他把话头接过来:“将计就计,告一状到皇帝那里,看他怎么办,也顺便试探一下,对于这次刺杀,裕王是毫不知情还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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