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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顾自从徐颂声手中拿走勺子,挖了一勺布丁放进嘴里,很快就被甜得一激灵,眼睛眯起来。
对于徐颂声这种甜食爱好者来说,她喜欢的甜度还是有些超过的。
周澄午嘟囔两句好甜,然后把勺子塞回徐颂声手心,脱下自己外套。
他外套里面是件黑色的短t。
因为是黑色,就算晕上去血迹也不明显。
周澄午将脱下来的外套卷成一团,在自己脸上乱擦一气。
他是想擦干净自己脸上血迹的,只不过那些半干不干的血迹不像新鲜的血珠那样好解决。
在周澄午的一通乱揉下它们并没有被擦干净,反而被晕开出很多道交错的暗红色痕迹,像细线错乱的密布在周澄午脸颊上。
徐颂声沉默片刻。
她把勺子放到一边,抽出桌上的湿纸巾:“我来吧——你没擦干净。”
周澄午放下脏了的外套,把脸凑到徐颂声面前。
他做这个动作,有种出乎意料的乖巧。
但仰面朝上的脸,上面是被刮开的血迹,覆盖在那张天使一般的面孔上。
这样一张脸在灿烂的日光直照下,相当的拥有杀伤力。
拿着湿纸巾的徐颂声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即低下头,假装若无其事,擦去周澄午脸颊上晕开的血迹。
湿纸巾当然比他的外套好用,三两下就将半凝固的血迹擦落。
但没办法完全擦干净,周澄午脸颊上还残余一层腥甜的红,他的脸颊因为发情期而高热滚烫,还很软,向上仰望徐颂声的眼眸明亮,一泓秋水晃荡。
不知道为什么,攥着湿纸巾的徐颂声,在这个瞬间,心脏忽然跳得极快。
她对周澄午的身份有了一点猜测,这样危险的角色她理应远离。
以周澄午现在这样对她毫不设防的宽容,她要逃离并非难事。
但是——但是……周澄午半跪着,趴在她膝盖上,晕着绯红的脸正对她露出甜蜜的笑颜。
徐颂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察觉到自己脸庞仿佛发烧似的热了起来。
他眼眸弯得像月牙,声音轻快:“颂颂,你的脸好红啊——”
怎么会不脸红呢?没有人比周澄午更明白他那张脸在徐颂声面前有多么的占据优势。
他几乎是看着眼前少女长大的,所以一举一动都轻易揣摩到少女的偏好,并恰到好处展露自己柔软的脖颈,姣好的面容,近乎天真的信任。
周澄午确信徐颂声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无论是出于灵魂还是肤浅的皮囊,他都自信自己是徐颂声最偏好的类型。
尽管生长在淤泥之中,但徐颂声却仍旧处于一层微妙的保护之下。
此刻的她尚未完全脱离保护,仍旧保有少年人些许稚气的思维。
换句话来说,正是好骗的年纪。
或许再等上几年,等徐颂声离开故乡在外地半工半读,自己走进社会大染缸里滚打一番,疑心病与防御心理厚重得几乎要变成心理疾病时——周澄午这样的蜂蜜陷阱才会完全动摇不了她的心。
可她现在还不是。
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很成熟,但无论如何,她现在毕竟还只是在十三线城市挣扎长大,会为期末考烦恼的少女。
她理所当然,踩入野兽编织的蜂蜜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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