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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不希望是在这个时候。
骆酩之伸出手,本想搂住程阮,但还是改成了拍他后背。
“你想多了。”
“我并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人。”
骆酩之解释,“程阮,你已经很坚强了。”
“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甚至不如你那么冷静。”
“那时……”
这是骆酩之离把明细给你过目。”
程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总是那么多“为什么”
。
骆酩之有理有据地答道:“其一,我们是名义上的伴侣,程老爷,也是我的爷爷。”
“其二,骆家和程家尚有合作,我不能这个时候让你陷入困境。”
“其三,程老爷对我有恩,筹备他的葬礼,算是我的回报。”
“其四,我和程老爷做了约定。”
“什么约定?”
“你会知道的。”
骆酩之并不打算现在回答,“总之,我有充分且义不容辞的理由与你并肩作战,当然,最重要的一个理由……”
程阮仰起头等骆酩之说完。
骆酩之故意卖关子:“等你知道
程阮在想,用“温柔”
来形容骆酩之会不会太突兀。
但此时此刻,除了这个词,他好像找不出更贴切的描述。
骆酩之眉眼低垂,双手专注地按揉着他的腿,力度精准而轻柔,的确缓和了之前的疼痛和僵直。
本来骆酩之上手时还有些紧张,但这么一按效果还真不错,渐渐地,程阮也由先前的紧张变得松弛下来。
他暗自抬头打量骆酩之:“那个……你的手法不错。”
“想不到骆先生也会按摩。”
骆酩之瞄了程阮一眼,换了一侧继续:“现学的。”
“现学的?”
程阮有些惊诧,按照骆酩之的意思,难道是为了他?
程阮惊慌失措了一秒,脸肉眼可见地红了红:“其实不用麻烦你,不是还有康复师吗?他们来也是一样的。”
骆酩之忽地否认:“不一样。”
“嗯?”
程阮没想到骆酩之会这么说,“能有什么不一样?”
骆酩之笑而不语,轻轻握住程阮纤细的脚踝,刚愈合不久的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清晰可见。
程阮很白,他一直都知道。
但当看到他脚踝、脚背甚至小腿上的道道伤痕时,骆酩之仍然觉得扎眼。
他忍不住轻轻摩挲着上面的伤痕:“疼吗?”
“不疼。”
骆酩之闻言直勾勾地抬起眼眸看向程阮,明明嘴巴都快瘪了起来,还死死咬着嘴唇,拼命掩饰想要皱眉的表情。
也是,程阮娇生惯养惯了,怎么可能不疼?
被骆酩之看得心慌,程阮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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