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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纪沉赌气的时候,沈墨亲他一下,基本就能解决。
如此想着,沈墨微微侧身,轻车熟路地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软糯香甜,沈墨暗自赞叹。
他正欲抽身离开,继续哄人,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腰身,紧接着他被一股大力狠狠嵌入纪沉的怀里。
“怎么了……”
唇齿间吐露含糊不清的几个字,又很快被揉碎了,说出来时已不成调。
纪沉灵活的舌毫不留情地在沈墨的口腔中开疆拓土,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沈墨被他吻得飘飘欲仙,满脑子都是这小子怎么越来越会亲了这样的念头。
纪沉的手也不老实起来,钻入他衣服的下巴,摩挲着他的腰腹,几下功夫,他就浑身颤栗,仿佛被点燃了。
沈墨猛地翻身压了过去,“你小子别再点火了,再招惹我,我就把不客气了!”
纪沉我行我素,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人均是衣衫半褪。
他盯着纪沉漂亮的肌肉,理智的城墙轰然倒塌,“我本来是想等你脑子恢复……再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可你……可你招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纪沉定定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极具侵略性的笑容,眼底是毁天灭地的冷焰,绝美而陌生。
沈墨彻底沦陷了,理智彻底瓦解粉碎,他只能遵从着本能,在欲海之中沉浮,心底强烈的欲求不断膨胀,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进骨血之中。
直到沈墨感觉好似被利刃劈开,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的男人,双眸失神,眼角微红,痛苦又无措。
这样的表情让纪沉更加失控,不顾他的反抗与挣扎,又将其重新拖回欲海,彻底的沉沦。
天边出现朝霞的时候,沈墨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又索求无度地折腾了多久,又是怎样被清洗干净后,重新放回收拾干净的床上。
他更不会知道对方打了多少个电话,上网连线了多少个人,直到日落西山,才又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搂着他再度睡去。
沈墨浑身像被车碾压过般的酸痛难当,饥肠辘辘的感觉让他逐渐清明,他奋力地睁开浮肿的双眼,看见卧室内的一抹落日余晖,他这是睡了一整天?
疯狂地片段跟卡带似的,逐帧在他脑海里回复,他的表情开始精彩绝伦。
沈墨感受着身侧之人与他肌肤相贴,仅凭那光洁温润的触感,竟足以让他本能地想入非非。
他僵硬地转头看去,绝美的容颜搭在他的肩窝,带着餍足的愉悦神情,一时间,深觉操蛋的荒唐感,竟然被充盈的幸福感冲刷得干干净净,旋即奇妙的满足感填满了内心。
他耳尖微红,认命地看着天花板,陡然间顿悟了,闻冲为什么说他不行,又说希望自己行?
通过他的身体力行,这话就自然解读为了:纪沉和闻冲都是上面那个,两人撞号了,所以不行。
沈墨的耳朵整个儿红得能滴出血来,闻冲不行,他行了,他这不只是为爱掰弯,甚至是为爱换号了!
纪沉绵长的呼吸声在耳边此起彼伏,沈墨禁不住美色诱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对方毫无反应,他忍不住摸摸这里,又捏捏那里,爱不释手。
直到被饥饿感折磨地忍无可忍,他才无可奈何地起床,看着睡美人般沉静的纪沉,他蹑手蹑脚地拿上衣服,打算下楼弄点吃的。
沈墨活动着筋骨,哪怕觉得羞耻,他也不得不承认,或许他在这方面当真天赋异禀,虽然酸痛,却无比酣畅,这感觉更胜全套马萨基。
沈墨不愧为厨房杀手,不多时,厨房已能与战场相媲美。
门铃响起的时候,沈墨正小心翼翼地握着锅柄,对敌般盯着灶火。
为了避免仅存的战果再度糊掉,他自认机智地关了火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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