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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过来,一边端着醒酒器倒酒,一边勾唇看她,眼神透着一丝惊艳和欣赏。
江月疏被那种专注又玩味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强自镇定走了过去,从他旁边迈下一只脚。
她不太习惯水的浮力,坐下去身体便不受控制,要直挺挺地往前栽。
谢逢则轻轻拽了她一把,顺着水流的方向,她只能漂进他怀里。
酒瓶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铿”
地一声,江月疏心脏也跟着一跳。
水下的他赤着上半身,无论她怎么抱,都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他炙热的皮肤。
泳衣布料很薄,贴上他那瞬,她觉得快晕过去了。
男人肌肉的脉络就那么清晰地被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滚烫。
“喝酒吗?”
他沉声开口,带着点哑,因为刚才拉扯间溅起的水花,嘴唇上亮晶晶的,又被热水蒸得绯红。
江月疏一下喉咙都紧了,发出一声艰涩的:“嗯。”
离得这么近,他却没亲她,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江月疏双脚甚至没落到池底,在水下无助地漂着,只是被他箍着腰身,靠他的力量保持稳定。
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从池边端来酒杯,示意她接过,再端起另一杯。
碰了碰,仰起头闭着眼闷下。
就连喝酒的动作,都像在压着什么。
江月疏抿了一小口,看向他空荡荡的酒杯,问:“你还要喝吗?”
他眼里氲着雾气,又或许是池子里的雾气,看起来似真似幻,像梦一样:“够了。”
江月疏小口小口地抿着,他抬手拨开她被水雾晕湿的刘海,动作温柔地夹到耳后。
男人手指滚烫,过处仿佛都带着电流,江月疏看他的眼光颤颤的,拘谨又紧张。
“这两天我爸妈忌日。”
他说,“放心,不碰你。”
这样的日子的确不合适,可被他坦诚地说出来,江月疏更觉得难为情了。
“我没想……”
她小声为自己解释。
“是么?”
谢逢则直勾勾望着她,眼里明目张胆的挑逗,“我想。”
江月疏小心脏狠狠地一颤,眼皮也一抖。
“还放过你一次。”
灼热的呼吸逡巡到她耳边,轻轻抿了下她的耳垂,“没下次了。”
没见过这种事还带预告的,江月疏脸颊绯红地咬了咬唇,一拳头砸在他胸口。
谢逢则握住她绵软的拳头,往怀里一扯,低头含住她的唇。
手指颤抖着松了,红酒杯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落入池水中,一如她悄无声息地,被他搅得兵荒马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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