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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到江柠歌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我不会让娘为难你的。”
江柠歌心中微暖,江景墨这个不靠谱的,也算是江家唯一一个真心实意护着她的人了。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小姑娘,不会让自己再陷入谁都能欺负的境地。
饭后,江延庭和江景墨都离开了,冬雪带着几个下人收拾厨房,院中多些这人似乎也不错,不用自己动手料理了。
江柠歌换了一身崭新的冬装,重新梳了长发,准备出发去前院。
走到前院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夏氏的声音:“二小姐架子够大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来请安,真不把您这个嫡母放在眼里。”
接着是潘氏阴阳怪气地声音:“她呀,我可不敢管,说一句她顶十句,也不知道在农庄上怎么教养的,还是咱们清梨好,哪哪都优秀。”
江柠歌轻笑一声,这夏氏还真是潘氏的狗腿,生的儿子倒还算讲义气,怎么自己这般拎不清。
她理了理衣裙,抬脚跨进院门。
第19章
江柠歌款款走来,一袭芙蓉色衣裙趁得人端庄大气,比皇家的公主还有气场。
屋中的三人,潘氏、江清梨和夏氏目光汇聚在来者身上,一时竟不觉得来者是江柠歌,而是哪个贵府的嫡小姐。
那身衣裳其实也算平常,江清梨也有件相似的,不知为何穿在江柠歌身上就特别好看,跟为她量身定做似的。
江清梨脸都气歪了,才一两日不见这土包子,凭什么她又变好看了,身上越来越没有刚来时乡下的俗土气,反而愈发有气质,脸蛋和身段甚至比自己都……
她不敢再想,短短月余,江柠歌从外貌上已经没有半分让人挑剔的地方了,倘若此刻把她们俩带到京城的夫人和小姐面前,她们一定分不清谁才是乡下养大的那个。
凭什么!
万幸的是,江柠歌从小什么都没学过,长到这么大也只会做饭这一项上不得台面的技能,而她从小琴棋书画都学过,是京城中叫得出名的才女,女人不能光看外在,还要看内涵,这种从小到大的涵养,不是一朝一夕能养成的。
想到这,江清梨心里才略微舒服些,重新坐直了身子。
同样震惊的还有夏氏,上一次见江柠歌是半个月前,她记得那时的江柠歌瘦瘦小小缩着脖子,脸色蜡黄,眼神悲伤怯懦,整个一六月的狗肉——上不了桌。
这才过去半个月而已,相貌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又感觉从头到脚都变了,让人不敢再随意轻视。
“夫人,夏姨娘,柠歌前来请安。”
江柠歌端庄持重地福了一福,又看向江清梨,“大小姐也还在啊。”
动作行云流水,规矩和言语都挑不出一点错处,真真是大家小姐的风范。
潘氏眼珠子轻蔑地翻了一圈,垂问道:“老爷今晨又在你院中吃的早膳?”
江柠歌点点头,照实说:“是啊,父亲吃了油条肉盒子和胡辣汤。”
都吃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潘氏理解不了,为什么这么一般的早膳江延庭还跟宝似的巴巴跑去吃。
“知道了,坐吧。”
潘氏指了指旁边低人一等的小圆凳,她和江清梨两人则坐在软枕实木椅上,连夏氏都有个简单的椅子坐。
江柠歌无所谓,让坐哪坐哪,坐小圆凳还对腰好呢。
潘氏给夏氏试了个眼色,该她出马了,让她在这不是看戏的,而是演那戏台子上的黑脸的。
夏氏懂了潘氏的意思,心中叹了口气,原本挤兑小姑娘她是没什么兴趣的,可谁让这对亲母女反目成了仇,而自己还得在潘氏手底下讨生活,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来。
要搁以前,江柠歌身上到处都是缺点,随便挑一个挖苦都行,可现在想挤兑江柠歌,还得好好搜肠刮肚一番。
“二小姐,你这身衣裳瞧着挺漂亮,是夫人赏的吧?夫人待你就是好,你可得时时念着她的恩情。”
江柠歌抬眸去瞧夏氏,这女人约莫四十出头,虽然风韵犹存,但眉眼间的皱纹和下垂的皮肤还是出卖了她的年纪,她就是江景墨的亲娘,想来也是有些手腕的,能以妾室的身份让江景墨过上挥金如土的富家少爷生活,在江延庭面前得宠的不少。
“夏姨娘说错了,这身衣裳……干脆说我院中的所有冬衣都是父亲下令让库房给我的,干夫人什么事?我又需要还她什么恩情?”
她微微笑着道,声音不急不缓,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潘氏脸色突变,几日不见,这死丫头说话还是这么难听,半点不念亲娘的恩情,对夏氏道:“瞧见了吧?”
夏氏心中震惊,这江柠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说,连夫人都敢怼,这可是她想干又不敢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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